我和張浩連夜出發,這次的目的地是北京,具體位置張浩沒有說,到了北京後隻是找了個賓館讓我先睡一覺,養好精神,晚上參加年會。
大年三十,在北京過年,心裏還是有點空落落的,躺在床上也是無心睡眠,窗外喜慶祥和,我躺在床上看了一天荒野求生。
天黑之後,張浩來了,他穿得很正式,西裝領帶小皮鞋全都配齊了。
我估計要是出門有人看到,都得誇張浩一句。
誇這個中介小夥敬業,過年了還在跑業務。
平時繁華的北京城,此時也變成了一座空城,街上鮮有行人,更別說車輛了,在路上跑的,大多都是公交車。
張浩開著車帶我奔向海澱方向,他有些緊張,喉結上還掛著汗珠。
我笑道:“浩哥,看你比我還害怕呢。”
張浩看了我一眼,緊張道:“這是四九城,規矩多,到那說話注意點,能參加這個晚宴的人,身份都不一般,不管是明的還是暗的,你要把規矩做足,說話也要帶有七分敬意。”
這麽一說,我更樂嗬了,打趣道:“我還參加這個晚宴了呢,依舊是個雜碎。”
張浩沒搭理我,專心致誌地開車,路上基本沒有車輛,看好紅綠燈就行。
我也覺得沒趣,受張浩的狀態影響,我也有點緊張。
街邊彩燈閃爍,內心無盡悲涼。
開了很久很久之後,張浩帶我來到了一個寫字樓的地下車庫。
我疑問道:“浩哥,我看這地方,不像是飯店呀。”
“一會有人來接咱們,你順從就行了,什麽也別問,也別說話。”
“什麽意思?”
話音剛落,一輛mpv停在了張浩麵前,車門自動打開了。
張浩深吸一口氣道:“跟著我上車,低頭上車,別亂看。”
“什麽鬼?”
張浩沒有理我,直接下車,我也跟了上去。
mpv停的角度也很刁鑽,對著我們的一麵車窗也做了防窺,根本看不清楚裏麵有沒有人,中間兩個座位是空的,前排有隔板,後麵的座位也被簾子擋上了。
我和張浩上車後,後麵一個溫柔的女聲道:“請閉眼。”
我不明所以,下一秒,一個黑頭套就扣在了我的腦袋上,動作很輕,但還是把我嚇一跳,張浩沒有說話,他捏了一下我的手,示意我別緊張。
講真,要是張浩提前和我說一遍流程,我也不會緊張。
頭套是綢子布做的,根本不透光,後麵也沒人說話。
車子開了得有半個小時,拐來拐去,停車後,車門打開的瞬間,一個溫暖的手握住了我的手,感覺是個女人,她低聲道:“慢點,請跟著我。”
此時,我手心裏都是汗,毒品交易的謹慎程度,也不過如此吧。
姑娘拉著我走了得有三四十米,期間,我一句話也沒敢說,在一聲門響後,姑娘輕聲道:“我幫您換衣服。”
說罷,姑娘開始幫我脫衣服,我覺得全身肌肉都是緊張的,脫掉羽絨服脫褲子,最後連個褲衩子都沒剩下。
然後,姑娘又幫我穿上了桑拿服,整個過程,姑娘把我全身上下都檢查遍了。
不知道為什麽,這給我一種很強大的壓迫感,我低聲道:“可以把頭套摘下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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