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稍等。”
嘴上說著稍等,可姑娘卻沒有摘頭套的動作,換好桑拿服,姑娘又領著我上樓,聽聲音,樓梯是木質的。
上樓後又繞了一段路,聽腳下的聲音,都是木製結構。
戲園子?
我腦子裏有了這個想法,很快,姑娘帶我落座,然後摘下了我的頭套。
四周可以說是漆黑一片,隻有眼前的桌子上有一盞小燈,燈光連桌子上是什麽菜都看不清。
再看其他地方,二十米開外的對麵,也有幾盞間隔的小燈。
我摸了手邊,四周木質結構,再看對麵的布局,十有八九就是戲園子。
可要說是戲園子,下麵漆黑一片,要不是剛才上了樓梯,我都分不清這是一樓還是二樓。
我能感覺出桌子另一邊有人,低聲道:“浩哥,是你嗎?”
“別說話。”
這三個字幾乎是從張浩的牙縫中擠出來的。
在黑暗中煎熬了好久,對麵的燈陸陸續續亮起,一共三層,分布著七盞燈,此時,我也確定了自己在二層。
同時,我心裏也滿是疑問,這黑咕隆咚的,吃的是哪門子年夜飯,而且氣氛還這麽緊張,古代上刑場的斷頭飯也不過如此。
手機也被沒收了,四周又是一片黑暗,可以說是毫無安全可言,坐在椅子上,真是如坐針氈,每一分每一秒都讓我覺得在這就是折磨。
突然,一道強光射到了樓下,我眯了一下眼睛立馬努力睜眼。
下麵是一個戲台子,上麵有八個人,四個人是囚犯造型跪在地上,脖子上還有插著斬首的令箭,在他們身邊站著四個身穿紅衣的袒胸大漢,胸口茂密的黑毛都連在了一起。
大漢是清朝劊子手造型,手持鬼頭大刀,膘肥體壯威武地站在犯人身邊。
許某人都看懵了,大過年的,唱什麽殺犯人的戲呢?
緊接著,一個身穿紅旗袍的妖嬈女人提著酒壇和瓷碗上來了。
女人先給大漢發了碗,然後逐個倒酒,大漢喝了酒又噗地一聲噴在鬼頭刀上。
跪在地上的囚犯瑟瑟發抖。
我隱約覺得有些不安。
下一秒,燈光閃動一下,劊子手哎呀一聲,掄起了鬼頭大刀。
四顆人頭應聲而落,沒有頭顱的身體血柱噴出半米多高。
臥槽,玩真的。
看著血流,我腦子都麻木了,溫熱的血腥味逐漸擴散,對麵有人已經忍不住幹嘔起來了。
講真,我也想吐。
停頓幾秒鍾,對麵樓梯立馬響起了急促的上樓聲,好像有很多人一起上了二樓。
在掙紮聲中,三個男人被硬拉到舞台中間,他們跪在舞台上磕頭如搗蒜,對著舞台前麵拚了命地求饒。
可燈光還是變化了。
又是三顆人頭落地。
其中一個男人掙紮,半個肩膀都被砍了下來。
這時,黑暗中響起了一個不緊不慢的鼓掌聲,聲音並不大,但陣陣掌聲像是一道道驚雷在我腦海中炸開。
短短幾分鍾,七顆人頭落地。
原來,我們並不是單純的看戲人,弄不好我們也得上台表演一出人首分離術。
此情此景,我嚇得連個大氣都不敢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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