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值錢?”
我點了點頭,走向一旁的桌子,桌子上放著三件古董,一件青銅三羊尊,一件汝窯的天青釉三足圓洗、一副唐寅的扇麵。
青銅器和瓷器我倒是能看看,字畫類的我可以說是一竅不通。
按照常理來講,青銅器最值錢,可宋朝汝窯的三足圓洗也是好東西,至於唐伯虎的扇麵,我確實不知道這玩意能值多少錢。
我回頭道:“老先生,您想讓我幹什麽?”
貝勒爺沒搭理我,擺譜端起茶,抿了一口,咂吧兩下嘴,輕聲道:“好茶呀。”
我越看他裝逼,心裏越生氣,我也仔細打量了一下貝勒爺。
七十多歲,體態說不上臃腫,但也不是一個瘦子,長相嘛,難說,看著有點雞賊,觀其麵相,絕對是個窮鬼命。
“看出來了嗎?”
我沒有回答。
貝勒爺摸著貓道:“不著急,慢慢來,慢慢來。”
我心裏也是糊塗,因為我想不明白他要讓我幹什麽。
於是,我仔細看了一下桌子上的古董,心裏隱約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
我頓了頓道:“看完了。”
“嗯?說說,哪個最值錢?”
“桌子最值錢,正經的野生黃花梨,看桌子的年頭應該是清中期的。”
“三羊尊呢?”
“半真半假,兩個羊頭和底是真的,其他地方差點意思,不過能上拍賣會,沒問題。”
貝勒爺的聲音有點變冷,他道:“三足洗呢?”
“贗品。”
“嗯?小子,你可想好了再說。”
“三足洗,通身施天青色釉,鑲銅口,釉麵細小開裂紋,也就是熟稱的蟹爪紋,燒製時天青釉中加入了瑪瑙,釉質瑩潤,這件東西,差就差在開裂上麵了。”
“詳細說說。”
“汝窯在燒製過程中,工匠會往瓷窯中灌入冷風,瓷片遇冷形成裂紋,裂紋如蟬翼,呈現出一種排列有序的層次感,這件東西的裂紋,有層次感,但很整齊,有點像是空調下的產物,還有就是胎土的問題,汝窯是粗糧細作,胎土都是就地取材,原材料不好,隻是在釉麵上下了功夫,這個三足洗的胎土,太刻意了。”
貝勒爺點了點頭,認真問:“說說那個扇麵,有什麽問題。”
“氣運不暢。”
這是我瞎編的,字畫方麵,我是個雜碎,我吃定了貝勒爺也是愛裝逼,我說了氣運不暢,他要是詳細問,那就是自掉身價,表現出沒有審美和藝術細胞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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