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有一天變禿子。”
“我心思重嗎?”
“你和花木蘭一樣煩人,簡單的事,經過你倆一分析,肯定變複雜,咱他媽一個花錢雇向導的事,你考慮那麽多幹什麽。”
......
此後的幾天,我們一直在尋找合適的向導,但一聽要走鼇太線,所有向導都是直接拒絕,根本沒有商量的餘地,最後價格開到了十萬,也沒人願意去。
沒辦法,我們隻能抓緊張喜順這根繩子,就算以後被他敲詐幾十萬,我也認栽了。
七天後,我接到了張喜順的電話,張喜順打電話全都靠吼,咱也不知道他是聽不見還是怎麽著,反正我倆就是各說各的。
我問他都買啥裝備了。
他說後天出發。
我又問帶點什麽東西。
他告訴我在頭道河會合。
反正就是我什麽他不搭話,他說什麽,我也聽不明白。
後來有人接過了電話,禮貌道:“你好老板,我大說後天早晨六點,你們在頭道河會麵。”
(大,三聲,在陝西方言中是父親的意思,大概是這個意思,有可能是長輩的意思,我也不確定。)
我也換作一副謙卑的語氣道:“你好你好,你們那邊幾個人?”
“八個人,都準備好了,你們那邊後天行嗎?”
“行。”
“行呢行呢,那咱們就說定了,可不能變了。”
掛斷電話,我心裏五味雜陳,張喜順馬幫出身,家裏還有馬牌擼子,要是想對我們不利,那真是易如反掌。
我們為了打好開門炮,也不得不硬著頭皮找張喜順,就算是張喜順把刀架上了,我們也得把脖子洗幹淨
其實他倆都覺得張喜順是個幹巴老頭,沒啥殺傷力,隻有我有些擔心,我也希望我的擔心是杞人憂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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