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看明白,我低聲道:“跺爺,您繼續說呀。”
“不說了,不說了,說了你們也不信。”
“我信,您接著講。”
“我要是說出來,你們肯定把我爺爺當成騙子。”
我心裏這個氣呀,都這時候了,你個老頭子還裝什麽大尾巴狼,我討好道:“肯定不會,您繼續說。”
張喜順沒有搭理我。
四驢子給張喜順發了支煙道:“跺爺,您說您的,我們又不往外泄露。”
張喜順長歎一口氣,又咂吧兩下嘴,表現得十分為難。
許某人看明白了,張喜順接下來的話是付費內容。
於是我認真道:“跺爺,您這一路帶我們不薄,出去後,我們不會虧待您。”
張喜順盯著我道:“不是錢的事,我覺得你們和爺爺說的孟三爺是一波人,你們是不是也在找那東西。”
“啥東西呀?”
張喜順依次望著我們三個,我們三個都是一臉懵逼,他自言自語道:“看來是我想錯了。”
沉默了幾分鍾,張喜順繼續說起了他的爺爺。
張德本一行人進入山洞,剛靠近木頭箱子,頓時聞到一種極其難聞的腥臭味,木頭箱子的縫隙都被布條塞上了,根本看不清裏麵是什麽東西。
一群人硬著頭皮抬起木箱,分量很重,剛一抬起來,木箱裏麵撲騰撲騰有東西在動。
張德本也好奇呀,裏麵是啥玩意呢?
還沒等開口問,孟三爺直接對空開槍,誰要是多嘴,直接把他腦袋打開花。
事已至此,張德本也不好問。
孟三爺很急,他將自己的人分成了兩撥,一撥守著山洞,一撥跟著他押運木箱子下山。
到了山下,孟三爺直接將箱子放在了張德本家,獨自守在房間內,不許任何人靠近。
兩天後,一群京城口音的人運走了木頭箱子。
送走了箱子,張德本又帶著孟三爺返回山洞,此時,山洞口吊著兩個人。
其他腳夫說這兩個人裝東西的時候,偷偷往肛門裏塞珍珠,洋人發了怒,把他們都趕出來了,誰要是敢進去,就崩了誰。他們已經在外麵等了一天多了,一點動靜都沒有。
孟三爺也沒多想,獨自進洞看了看,不多時,孟三爺又出來了,他拿起一根繩子又進去了。
這一進去,又沒了動靜。
張德本帶著人等了一宿,也沒人出來。
期間,張德本也想過,帶著人一走了之,可想到這兩年孟三爺對他不錯,就連自己老娘有病,都是孟三爺托人從京城帶來藥材給治好的,張德本不想做忘恩負義之人,於是就繼續等。
又等了一天多,眼瞅著幹糧不夠用了,腳夫們七嘴八舌開始議論,說讓張德本進去看看。
張德本也沒多想,這兩年他和孟三爺關係處的不錯,就算進去了,孟三爺也不會把他怎麽樣。
待火把的光亮照透整個山洞,張德本傻眼了,所有人都吊死在了山洞的岩壁上,就連孟三爺也吊死了。
張德本連滾帶爬出了山洞,說了這個事,所有人大為驚訝,可冷靜下來,他們又開歡喜。
孟三爺的人死了,這寶貝不就是他們的了。
可等腳夫們打開箱子,臉上的喜悅瞬間消失,箱子裏的珍珠竟然變成了粉末,愣了一小會,人群衝進山洞,此時,馬蹄金也消失不見了,山洞裏空蕩蕩的,隻剩下岩壁上吊著的十來具屍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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