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是現金還是刷卡?”
“啥意思?”
“數額比較大,怕您刷卡限額,到時候不是不好嘛。”
我不屑道:“刷卡吧,吃飯能花多少錢,散碎銀兩。”
“快四十萬了。”
我心裏一驚,皺眉道:“啥玩意這麽貴?”
服務員把賬單遞給我,隻看一眼,我覺得血壓有點高,茅台四千多一瓶,十多個菜不到一千塊錢,加起來才四萬多點,貴就貴在煙上麵了。
那一年煙草還沒限價,飯店內的和天下三千八一條,顯示我們包房內要了三十多條,還有其他煙,黃鶴樓鄂爾多斯、大重九之類的煙都在賬單上,近一百條煙,光煙錢就有三十多萬。
服務員小聲道:“他們一直在要煙,飯店的煙不夠用,主管出去拿貨了。”
憤怒。
滿心的憤怒
看著賬單,我太陽穴都是一跳一跳的。
這他媽是把我當傻兒子了。
我把賬單拍了照片,發給四驢子。
四驢子隻回複了一個字——操。
我有些為難,要沒有黃老板這層關係,我直接叫上四驢子逃單,可有了這層關係,我們逃單就是在打黃老板的臉。
於是,我咬著牙刷了卡。
不吹牛逼,對與我來說,幾十萬不多,但沒這麽辦事的,我讓服務員開了一張發票,一會給我送包房來。
返回包房,我麵不改色,依舊是推杯換盞,不多時,服務員把發票送進來了,我看都沒看直接裝在衣服兜裏麵了。
衛明旭驚訝了幾秒,立馬舉杯要和我們喝酒。
這時,姓皮的又改口了,他道:“剛才許兄弟說要找個有樂子的地方,你們知道,我不好這一口,你們誰有路子,帶兄弟瀟灑一下去呀。”
一屋子人開始討論哪個會所好玩。
討論過程中,有人說要去廁所,剩下幾個人都說要去,四驢子也想去,被衛明旭攔住了,說再喝兩杯。
我心裏和明鏡似的,那群人出去拿煙了,或者退煙返現。
此時,房間內就剩下我、四驢子和衛明旭。
我舉杯道:“衛哥,一會咱找個地方,樂嗬樂嗬。”
“行,我知道個地兒不錯,一會帶你們去。”
此時,我不怕他們去娛樂場所,我怕他們不去,既然把我當冤大頭,那許某人也得讓他們見識一下冤大頭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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