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拿過話筒,吼了一句:“跪下。”
我腦子還沒反應過來,膝蓋已經觸地了。
“給王師傅磕頭拜師。”
......
“給師傅敬茶。”
......
“聽師傅訓話。”
不就知道黃老板私下了和王把頭說了什麽,王把頭很自然的扶起我們道:“千兩黃金不賣道,十字街頭送故交,咱們有緣分,我傾盡全力教你們手藝,師傅領進門,修行靠個人,我也想技藝有傳承,衣缽有延續,希望你們青出於藍勝於藍。”
在懵逼中,黃老板讓我們有了師父,還是我夢寐以求的師傅。
我不知道黃老板是怎麽說服王把頭的,王把頭生性謹慎,決意退出江湖,能讓王把頭回心轉意,黃老板肯定下了不少功夫。
趁著這熱乎勁,我們也給黃老板磕了一個,黃老板瞪著眼珠子看我們道:“別扯這用不著的,上娘們。”
我不知道最近黃老板是不是遇到了什麽事,感覺他無心女色,總想多給我說一些他的經驗,他十幾歲開始闖社會,一路上打打殺殺,黑白兩道,天神地鬼,接觸的人很多,看待事情也有獨特的視角,講真,要是黃老板身披袈裟,那就是廟裏的住持大和尚。
一直聊到散場去停車場的時候,黃老板才說了他的想法,他把任何事都擺在明麵上,說礦上比較亂,有人想要架空他,他也無力反抗,他不缺錢,但他的錢,轉不出去。
黃老板說以後我們盜墓,賣多少錢,拿出百分之五借他,等他緩過來再還,要是他進去了,那就來世再還。
我說現在手裏還有一億多,拿給他先用著,黃老板說現在還沒到那一步,他說了很多,大概意思是公司裏的錢隻能通過工資或者分紅轉到他的個人賬戶,那些錢都是有數的,而且他的個人賬戶也有人盯著,不方便轉到國外,我們盜墓的錢算是隱秘資金,他想借一部分錢轉到國外,留給兒子,給自己留條後路。
此刻,我腦子裏根本沒想過黃老板是不是在對我們用手段,又或者是資本家的嘴臉,他對我有大恩,就算是幫他賣幾年命,我也願意。
歡愉一夜,離開娛樂場所,王把頭直接帶我們去了火車站,買了前往漢中的車票。
火車上,我猶豫了好久,我還問了想問的問題。
“把頭,是黃老板威脅你來北京的嗎?”
我怕是黃老板用什麽手段威脅王把頭,如果是王把頭是被迫的,那麽我們雖然一起拚車了,結果遭罪的還是我們。
王把頭很認真道:“可別那麽說,黃老板是我的恩人。”
“嗯?”
“我那不爭氣的兒子,在夜店和人家打起來了,對方關係很硬,要剁我兒子的手呢,我花錢都沒擺平,後來求黃老板幫忙,才把事情解決了。”
我隱約覺得這是黃老板布的局。
王把頭認真道:“那個小姑娘哪天去漢中?”
“她,她不盜墓了。”
我把花木蘭退出的事說了出來,王把頭想了想,說他先去漢中準備,讓我們在鄭州轉車去廣州,把花木蘭請回來。
王把頭說有花木蘭在,我們更安全一些,我不知道王把頭是不是看出了什麽,也沒法詳細問。
此時,我腦子裏都是疑問。
於是我又給黃老板發信息,問怎麽聯係上的王把頭。
黃老板回複的還是那句話“一個人想要成功,必須得有常人無法企及的陰暗。”
到了鄭州,我們下車了,準備前往廣州,找花木蘭負荊請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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