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說不好救援隊什麽時候找你們。”
王把頭可能覺得我們是個雷,交代了幾句,匆匆離去,我們連他在哪落腳都不知道。
折騰了一夜,確實累了,我們先帶花木蘭去救援隊登了記,混個臉熟。
當夜,我和花木蘭來了一次長談。
我問了年夜飯的事,花木蘭說她知道的不比我多。
有錢人隨便灑灑水,都能把我們折騰死,她也不知道醫藥公司被誰控製,反正就是找長生,而是從民國開始,找長生的事一直沒斷過。
隻是幕後老板換了一茬又一茬,現在是多個老板控製著多股勢力,能從一個魔窟逃出去,也躲不過另一個魔爪。
這個局,是個死局,即使幕後老板都死了,也會有新的繼任者,找長生的事,不可能停下來。
除了找長生的,剩下一撥人就是找龍的。
關於龍是否存在,花木蘭給出的答案是肯定的,她道:“當年袁世凱想稱帝,洗澡掉龍鱗,老百姓都傳說那是魚鱗,我可以肯定地告訴你,確實是龍,袁世凱在大興安嶺抓到了一條龍,拔了大清朝的龍脈。”
“嗯?真的有龍?”
“有,當年和龍有關的人都被秘密處決了,不過養龍的人倒是活下來幾個,有個人叫半拉腦袋,他拿著一片龍鱗投奔了九門,據說半拉腦袋也被槍決了,然後死而複生,不過我不信。”
我點了點頭,確實讓人難以相信,子彈幹掉了半個腦袋,閻王爺也活不成,不過要是掀掉了局部頭蓋骨,能活下來也是有可能的。
“丁博文呢?”
花木蘭抖了一下,瞪著眼睛看我道:“你想問丁博文什麽?”
“丁博文參與了找長生嗎?”
“肯定呀,九門中人,誰能躲的過呢,我爺爺都快死了,還是得聽醫藥公司調遣,別想著擺脫了,有人賺了足夠的錢,然後跑去國外了,結果被當地黑幫弄死了,現在咱們就賺錢,賺得越多越好,也別想著找長生的事。”
“嗯,到時候雇一百個保鏢,過逍遙日子。”
“沒用的,你能給保鏢多少錢?有人給保鏢一個億,讓保鏢弄死你,你是保鏢,你會不會接這個活?醫藥公司寧願花十個億封口,也不願意多給你一分錢的辛苦費。”
我心裏一陣悲涼。
花木蘭繼續道:“狗哥,咱們身處泥潭,能活命的機會隻有抱團取暖,把醫藥公司現在的老板耗死才能看到曙光,你以為年夜飯哢嚓的那幾個腦袋是不努力的結果嗎?錯了,是因為他們太過努力了,找到了些許線索,才被處決的,隻要大家都以找長生的由頭劃水摸魚,咱們就有存在的價值。”
我倒吸了一口涼氣,我一直以為被哢嚓的那幾個人的死因是不努力找長生。
“王把頭呢?跟著王把頭應該是安全的吧。”
“王把頭姓什麽?”
我搖了搖頭,王把頭說過他不姓王,但姓什麽,我給忘記了。
“牛逼的盜墓賊都一樣,哪個人都有十張八張的身份證,還都是真的,隨便找個小縣城,頂替個失蹤人口,辦個身份證就行,你想辦嗎?我有路子,二十萬一張,要多少有多少,失蹤人口有多是,DNA都能造假,王把頭姓什麽不重要,叫什麽名也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想賺錢,咱們可以跟著他賺錢。”
年前,花木蘭是一位懵懂少女,此時,她更像是一個老江湖,黃老板說得對,出身真的決定眼界。
我和花木蘭聊的正起勁,突然有人敲門,我也沒當回事,以為是四驢子,趿拉著拖鞋去開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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