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木蘭什麽時候姓錢了?
不吹牛逼,要是身邊的朋友姓錢,我肯定和他搞好關係,聽這姓氏,就是世家出來的。
花木蘭把戲做的很足,給警察看了公司資料,那是一個科技公司,主要業務是軟件發開之類的。
警察一一核實,沒發現什麽異常。
見我們沒什麽問題,警察才鬆口,說張喜順失蹤了,一同失蹤的還有十二個人,有人報了警,如果我們發現了什麽線索,要及時和他溝通。
我問是不是進山了?
警察說不可能,都帶了衛星電話,能打進去,但沒人接聽,有可能是刑事案件。
我不關心張喜順是否失蹤,我隻關心四驢子能不能把資金來源圓過去。
我找了個由頭想看看看四驢子,警察也沒管。
敲開四驢子的房門,四驢子一下抱住我道:“寶貝,嚇壞了吧,沒事,沒事。”
說完,四驢子還對著我的腮幫子親了一口。
屋內的警察意味深長地看著我。
花木蘭也跟過來了,四驢子房間內的警察愣住了,隨後盯著我道:“你喜歡男的也行,喜歡女的也行,我們管不著,但隻能兩個人一起,超過兩個人屬於聚眾淫亂。”
聚眾淫亂?
他媽的,我就知道四驢子想不出好的理由。
趙悟空那邊更沒問題,人家爹是考古隊的,人家媽是大學教授,家境殷實,根本不需要解釋資金來源。
三個房間裏警察聚在一起交流一下,說我們沒有嫌疑,不過有線索要及時反饋。
警察走後,我們瞬間癱軟,四驢子給警察說我包養他,還拿出了昨晚的五萬的轉賬記錄,重點強調他是攻,我是受,我菊花還是十字形的。
我嗬嗬四驢子一臉。
花木蘭比我們有定力,她給王把頭打電話,說了剛才的事,王把頭叮囑我們不要輕舉妄動,盡快租個房子,從賓館中搬出去。
掛斷電話,花木蘭道:“我用的假身份,警察查不到我的身份信息,可你們都是用的真實身份,沒工作什麽意思?考古研究所的工作查不出來還是姚師爺讓呂文光把咱們除名了?”
沒有人說話,此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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