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出租屋,正準備換衣服,花木蘭察覺到了不對,她疑惑道:“等會,張喜順失蹤了,救援的去他的村子問了嗎?”
四驢子道:“問過了,人家說不知道張喜順去哪了。”
“可張喜順村子裏的那些老哥們好像一點也不著急呀。”
我心裏咯噔一下,腦子也反應過來了,村裏人肯定知道張喜順去哪了,並且知道張喜順能回來,所以才不著急,所以才對救援隊隱瞞真相。
王把頭嘶聲道:“小姑娘說的有道理,你們幾個現在動身,村裏人要是不說,可以用點手段。”
我們紛紛點頭,穿上了剛脫下來的衝鋒衣。
車上,四驢子抱怨道:“把頭說的啥意思?啥叫用點手段?給錢還是動手?”
我哼聲道:“讓咱們威逼利誘唄。”
“我他媽知道,把頭為啥不直說呢?”
花木蘭接話道:“學著點,這才是聰明人,沒明確告訴你做什麽,但咱們已經了解了他的意思,把頭直接說讓咱們動手,那就是教唆犯罪。”
四驢子不屑道:“操,挨槍子的罪都犯完了,還差一個教唆罪?”
花木蘭嘶聲道:“我真喜歡你們幾個,沒啥心眼,還他媽虎,要命的是還能賺到錢,很厲害。”
我覺得花木蘭在罵我們幾個。
很快,我們到了張喜順的村子,村子周邊還有淡淡的臭味。
下車前,花木蘭問:“先給錢還是先嚇唬他?”
四驢子哼聲道:“哪個都不用,看我鄭某人表演就行了。”
花木蘭哼了一聲,沒說啥。
聽見車聲的老人也迎了出來,一看是我們,熱情地招呼我們進屋。
“這麽晚了,有啥事呀?”
我們沒有說話,等著四驢子表演。
沒想到四驢子眼淚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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