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個都爭相跟著程嵐唱歌。
一輪下來,程嵐又落到了禿驢何手裏,而禿驢何唱完了《兩隻蝴蝶》,還真唱起了《那一夜》,唱完了《那一夜》,這禿驢何又點了《香水有毒》……
雖然這期間,程嵐一直讓禿驢何摟著,但是禿驢何卻一直沒有得到實質性的進展,凸肚子裏不免生起了大火,說起話來也開始有點口無遮攔了。
當程嵐再次躲開他的油手,這禿驢終於沉不住怒氣在她耳邊要挾道:
“別以為你曾是影後就了不起,今後騰風倒台了,沒得孫大太子的庇護,我看你一樣得做坐*台小姐!再說了,你誰的種不去偷,偏偏要偷靳總的種;誰不得罪,偏偏要得罪靳總,我實話告訴你,今兒個,這靳總,一知道我要來見你,立刻打了電話過來說要過來見識見識大夥玩弄你,還放話說讓我們盡情折磨你~”
“你要是今晚表現好點,如了老子意,也讓靳總看到了他想看到的,老子還願意在你兒子的案子上給你想想辦法;你要是令老子不開心,沒讓靳總看到他想看到的,老子今兒這事就不跟你談了!”
聽到此,程嵐終於明白靳岩今晚過來的目的,原來他是故意來折磨她報複她的!
程嵐心底拔涼,曾經心底殘留的情愫在此刻再一次點點流逝。
程嵐一聽到關於諾兒的事,底線又降低了。
她嗬嗬一笑,將頭同樣埋入何律師的頸*窩裏,在音樂聲的掩蓋下悄悄道:“嗬嗬!何律師這玩笑開得有點重,我以為今晚這玩法何律師應該是心滿意足了……恕程嵐不懂事,程嵐還真不知道要怎麽玩才能令何大律師滿意!要不接下來的玩法,程嵐盡量滿足何律師的要求如何?但是我兒子的事,今兒個我們說好了就不能反悔,如何?”
禿驢何一聽到程嵐這話就樂了,一邊摟著程嵐朝裏麵的沙發上走去,便朝地上跪著的服務員示意,讓其去拿幾瓶酒來。
等服務員拿來了酒且倒好了,禿驢何才滿懷興致地朝眾人宣布道:“現在,我們來玩些新花樣如何?!”
眾人一聽有新花樣,頓時樂了:“什麽新花樣呀?”
“我們來玩骰子,輸了的人要麽接受被潑啤酒,要麽就脫衣服;贏了的人可以將輸了的人脫下的衣服穿上,以便下次在輸的時候可以當做一個籌碼,如何?”
一聽此舉,大夥興致更高了。
一時間,包房內更是熱火飛騰,更有人直接悔恨道:“這主意好!這主意妙!真痛恨今天沒有偷偷帶手機進來,要不今晚將大影後被虐脫衣服視頻發到晚上去那得多紅啊!”
程嵐氣得牙顫顫卻隻能掩著不露心思來,笑著開始和何律師猜拳。
第一把,程嵐贏了,多了一件衣服,安心了不少。
第二把,程嵐還是贏了,又多了一件衣服。
雖然多了兩件衣服,程嵐卻都沒穿上這禿驢何的衣服,她嫌惡心。
第三把,程嵐開始輸,程嵐將禿驢何的衣服拿去抵債。
第四把,第五把……程嵐還是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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