擰完,他靳大總裁就起身大步離去。
在此期間,靳大總裁更是霸氣地沒有多說一句話,也沒有多瞧程嵐一眼。
這樣的靳岩,讓程嵐完全摸不著頭腦,慌亂中,她一個沒忍住,抄起身邊的酒杯就朝著靳岩離去的背影甩了過去。
她清楚地看著酒杯砸在靳岩那寬闊碩實的肩膀上,發出一聲悶響,隨後才落到地上咯吱摔碎。
可靳岩卻始終沒有回頭。
他隻是緩緩的站定,優雅地脫下身上那一絲不縷的高級西服,放在手腕上,輕輕地彈了彈肩膀上的酒跡,隨後才答非所問道:“經過這晚,我更加堅定的認為,兒子的監護權、以及撫養權,必須在我手上。
當然,在還沒開庭前,也就是程諾還的監護權還沒到我手裏前,我懇請程嵐小姐行為檢點些,也好為我兒子保留點形象。
我可不想將來有人舉著話筒對著我兒子問:‘靳諾,請問一下,對於你有一個不惜犧牲色相、以至於被人強/奸了的女明星母親有何感受?’”
他的聲音依舊沉穩、平和,音色也迷人,張弛有度,可唯一缺少的一點,那就是——感情。
他說完就頭也不回地大步離去。
聞言,程嵐倒抽一口冷氣。
他不但如此汙蔑她,稱她行為不檢點,更是連她兒子的名字都給改了!
她狼狽地坐在地上,待靳岩離去,並將包房的門隨手關上的時候,她才回過神來,才想起要抓起身邊的酒杯酒瓶朝他泄恨。
她將這些酒杯全部一一撿起來朝門口甩去,弄得包房裏一片砰砰作響。
等程嵐將所有的酒瓶酒杯都砸完了,包房裏才逐漸安靜下來。
靜謐中,程嵐又漸漸想起曾經的過往,在無可奈何間,又是一番苦笑。
苦澀地勾起唇,心想:這樣的誤會又算得了什麽,她曾經不是還被他誤會得更徹底麽?
少頃,程嵐才想起包房裏現在隻剩下她和暈倒在地上的禿驢何,而這禿驢何隨時都有醒來的可能。
她知道,在上帝造就男人和女人的時候,就失去了公平,女人的力氣永遠比男人小,此時在這幽閉的空間,若是這禿驢何醒來,估計還真會把她給活活強/暴了去。
一時間,程嵐又害怕了起來。
慌亂中,她飛快地撿起沙發上的外套和包包就起身朝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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