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自己的“親”爸爸就這麽優雅從容地走到了人群中,跟著那群正玩得歡快的男同學說了些什麽,然後一群人就這麽停下來,並朝台階上的他望過來。
緊接著,人群中的高個子“親”爸爸就朝他一邊鼓勵地微笑著,一邊熱情地招了招手,示意他過去。
程諾先是猶豫了一陣子,他在糾結到底是過去好好玩一場呢?還是繼續保持自己的驕傲?就在這樣的猶豫中,他最後選擇了前者。
畢竟這樣的機會難得。
以前程諾在那個隱僻的小學讀書的時候,雖然穿得衣鮮亮麗,卻從沒有見過他爸爸來參加家長會和學校裏的父子活動,以至於同學們後來都悄悄在背後議論他,說他要麽就是沒有爸爸,要麽就是人家的小情人生給生的私生子。
他那時候總是期待著跟同學們一起在操場上肆意的狂奔踢足球,但隻要每次一想起這些同學總喜歡在他背後議論他,他就不想跟那些人一起踢了。
人就是這樣,越是敏感傷痛的地方,就越容不得他人來觸碰,對於這點,就連小孩子也一樣。
正因為這個原因,程諾那時候在學校裏,輕微的孤僻症就更加明顯了。
如今這裏是一個全新的環境,學校裏的每一位老師,每一位同學雖然看起來都對他非常殷勤,但是至少不會再說他是私生子,更不敢在背後議論他。
其實他不知道,他能有今天這樣清淨的日子,完全是因為上次靳岩公開對媒體警告過,如果還有誰敢對他的兒子嚼舌根,他就送那些人去監獄裏吃免費的午餐。麵對這樣強勢的父親,又是學校的董事長,有誰還敢在背後議論是非呢?
沒有了那議論紛紛的流言,程諾小朋友自然也就漸漸的寬了心,自然也就期待和自己差不多的同齡人一起在操場上肆意狂奔,玩著自己喜歡的遊戲。因此,當他看著他父親這麽輕而易舉的辦到了他一直都想做卻不敢做的事情,他其實心底裏對他父親的崇拜比感激更多。
麵對對麵“新”爸爸的召喚,程諾心底有所動容,可最後還是因為麵子問題而決定繼續留在原地。
靳岩看出了程諾的小把戲,微微一笑,然後低頭跟孩子們說了些什麽,說完就朝程諾奔去。
程諾坐在操場邊緣的台階上,看著他爸爸用那最迷人的微笑低頭和同學們說話,隨意說了幾句,那些孩子們就都紛紛點頭附和,仿佛他就是一個孩子王一樣,所有的孩子不知不覺就都喜歡聽他的話了。最後,他爸爸還忍不住伸出手去摸了摸他最近的一個和他差不多身高的男孩子的頭,那愛憐的眼神與模樣,不知為何,坐在一旁的他,突然間覺得有點礙眼。
程諾小朋友不知道,這就是所謂的吃醋。
他更不知道,他雖然因為媽咪的事情和爸爸一直有慪氣,但是畢竟血濃於水,而且兩人最近又生活了一段時間,豈會真的毫無感情?
而靳岩就在程諾這樣的醋意中朝他走來。
麵對這樣鬧別扭的男孩子,靳岩沒有什麽好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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