麽接下來就有兩種可能,要麽她就是醉倒在床底下,要麽……就是醉倒在房間裏的浴室裏……
浴室……
浴室!
想起這個,靳岩才突然間意識到,自己剛才犯了一個多大的錯誤。
他竟然忽視了主臥室裏的浴室!
當這個想法穿過他的腦海的時候,他發現自己早已經衝向樓上的主臥了。
急急忙忙的推開房門,先是低頭檢查了一下床底下以防萬一,然後就轉身朝浴室走去。
浴室此刻還是緊緊的緊閉著的,靳岩狠狠的推了推,沒有推開,裏麵是反鎖的。
事情發展到這一步,不知為何他突然間有點急躁,不,不是有點急躁,而是非常急躁。
他有點不知所措。
他想起了剛才程諾跟他說的話,程諾昨天晚上就開始悄悄給程嵐打電話了,但是手機在房間裏響著,卻一直沒有人接,他在想,若是真的是昨晚就醉倒在浴室裏,那麽一天一夜下來,這又是冬天,得有多大的危險?
如果真是醉了,這還好一點,若她一時半刻因為失去兒子而悲傷的在浴室裏割腕自殺怎麽辦?
靳岩腦子裏現在一片混亂。
他腦子裏莫名閃過一些畫麵,他似乎看到了曾經活生生的程嵐此刻就那麽冰冷的躺在浴室裏,放了一浴缸的熱水,然後她悲傷得割腕自殺,最後直至鮮血流盡,渾身冰冷。
他似乎早已經看到了裏麵就躺著這樣一個女人。
水也冷了,渾身白白的,硬硬的躺在滿是鮮血的白色浴缸裏……
那耀眼的鮮紅與刺眼的白色一時間刺得他眼睛都睜不開來。
程諾此刻也已經好一些了,走了進來,看著靳岩站在那裏一動不動,不去找媽咪,他有點兒生氣。
走上前,拽著他的衣袖就喊著:“你還站在這裏做什麽?還不去找媽咪!”
靳岩自己現在都有點兒六神無主,這會兒被程諾一煩,心底更加煩亂,反手一揮,就朝向他走來的程諾大聲嗬斥道:“滾開!”
一句話,就將原本還有點兒囂張的程諾嚇得後退了好幾步。
程諾從沒見過他這個爸爸發過這麽大的火,上一次揚手要打他,都隻是抿著嘴唇生悶氣,似乎還有一種拿他沒辦法的樣子。
可剛才他的樣子,簡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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