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的浴缸旁的大理石上。
因為之前泡澡的時候,她難受得緊,毛躁的將混有沐浴露的洗澡水灑出了浴缸,灑在了旁邊的大理石上。這會兒當她光著腳踩下去的時候,地板又及其滑溜,而她的另一隻腳也因為骨折還沒有完全好起來,不能及時著力穩住自己,因此,她就這樣猛烈的摔倒在地上。
摔倒的聲音很響很重,以至於連她自己都被那聲音嚇了一大跳。
外麵的手機還在響,她想再次爬起來去接電話,這時候她才發現,她渾身不能動彈了。
她的臀部後麵的尾椎好像受傷了,這一刻她完全不能動了,她想挪動腳步,卻發現她小腿上的骨折,原本就快好了,這一刻似乎又斷了……
在隨後的時間裏,程嵐就一直處於,聽著外麵的手機一次又一次的響了又停,停了又響,但是自己卻怎麽都無法動彈,怎麽都接不到電話的狀態。
在這樣的痛苦中,電話聲終於不再響起。
隨後,她朝著外麵呐喊求助,但是她是在浴室裏,而且還是在主臥的浴室裏,這又是人煙稀少的別墅區,又有誰能聽得到她的呼救呢?
而程嵐就是在這樣的求天天不靈,求地地不靈的時間裏度過了一整晚。
她感覺自己渾身越來越冷,地板越來越涼,全身越來越難受,最後她終於熬不過這樣的煎熬,終於昏迷了過去。
隨後很長一段後時間裏,她都感覺自己,一會兒在零下幾十度的冰凍室裏呆了好長好長時間,直至自己變成一隻完完全全的冰雕;一會兒又感覺自己正被人推到火速爆發的山口,被汩汩而出的岩石焚化烘烤,直至灰飛煙滅;一會兒又感覺自己一半是火,一半是冰,而她自己就處於這樣冰火兩重天裏煎熬著,難受著。
她的腦海裏偶爾飄過一些以前的畫麵,偶爾又飄過她與靳岩重逢時候的畫麵,甚至還看到了靳岩再次為難她,為難她兒子的畫麵,時間在一點一滴的過去,但是她覺感覺自己一直在受這煎熬。
好不容易不再漂浮這些畫麵的時候,她又突然感覺靳岩回到了她的身邊,並將她抱在懷裏。
感覺到那個熟悉而又溫暖的懷抱,她再也忍不住控製自己的感情,蹭了蹭他的胸口,感覺他要放開自己的時候,這一次,她決定絕不放手!
於是,她再也忍不住,艱難的伸出手,揪住他的衣裳,痛苦並呻*吟的呼喚道:“石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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