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我覺得大哥你是多好多慷慨啊,而兄弟我到現在都感激不盡啊!因為過幾天就打算長期住在校外了,所以今晚是最後一次來學校睡覺了,所以兄弟我難免有點兒懷念大哥,懷念宿舍裏的其他兄弟,還有我們之間的感情,現在又想著這接下來的兩年,宿舍裏就隻剩下大哥一個人在宿舍裏住了,兄弟我有點擔心,於是這一個晚上就在床上翻來覆去怎麽也睡不著了,嘿嘿!”
靳岩聽了這話,沒有多想,更是一陣好笑,隨後就隨意安慰道:“就因為這樣一件小事,你糾結了一個晚上,並在床上翻來覆去弄得大家都睡不著,你也真是的,以後要在外麵住就在外麵好好住著!今晚不早了,早點睡覺吧!”
這羅斌被靳岩這麽一說,也立刻笑著安分了下來,再也沒有之前的騷動了。
隨時宿舍裏的靜寧,靳岩也很進入了熟睡。
第二天,靳岩如往常一般上課學習,去圖書館,與學生會的幹部們交接工作,與自己的鐵哥們一起打籃球,踢足球。
等到晚上洗澡回宿舍的時候,他一看手表,這才發現,原來不知不覺已經晚上八點半了。
在經過宿舍樓下宿管科的時候,他不知不覺就朝宿管科外麵的公布欄那裏望去。
望著那裏今晚空空如也,心底不知不覺有點兒失落,他在想,今晚那個難纏的程嵐怎麽沒有出現了?
就在他這麽想的時候,他突然間記起昨晚在那個地方,程嵐嬌媚的跟他說,讓他今晚去百年樓那邊陪她過生日,還說什麽不見不散,如果他不去,她就一直等在那裏。
他搖了搖頭,這難纏而又無恥的女子,不知今晚又會弄出什麽花樣。
為了防止發生像上一次浴室裏的那件事,他的決定就如昨晚那樣,對於程嵐的任何邀請與請求,他都當做是空氣。
緩緩上了樓,開了宿舍的門,進入宿舍,裏麵一片漆黑,空蕩蕩的。
因為兩個同學搬走了,兩個床位空空如洗,沒有一物置於上方,而他的那張床,也整整潔潔。依舊一片糟糕的是羅斌的床鋪,他床上的那個白色的蚊帳因為長期沒有更換洗漂,早已經變的成了暗淡的土黃色,在冬季初臨的夜晚,大風從沒有關好的窗台吹了進來,呼呼刮在他的蚊帳上,將他那暗黃的蚊帳吹來拂去,仿佛如鬼靈一般詭異,卻有著說不出來的安靜。
在這樣的寂靜下,靳岩緩緩步入宿舍,並隨意躺在床上。
經過一天的奮戰,他早已經疲憊不堪,這會兒連燈都不想打開了。
一分鍾,兩分鍾……好幾分鍾一下子就過去了。
躺在床上的他,感受著這樣的寂靜,腦子裏卻越來越清醒,越來越睡不著了。
時間很早,按照他平時的習慣,他是不會這麽早睡覺的,一般還會開燈在書桌上或者床上看看書,可今晚不知為何,他一想起昨晚程嵐那嬌柔的臉蛋,好聽的聲音,還有昨晚在宿舍樓下羅斌那賊兮兮的眼神,他就渾身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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