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瞬間,羅斌才知道,這世上什麽叫做“痛”。
這一次,他痛地連呻吟哭喊的力氣都沒有了,就那麽愣愣地躺在地上,不能動了……
可就在這樣的情況下,陸濤身後的那群兄弟都忍不住幸災樂禍起來:“哎喲喂,這下可真正斷子絕孫了呢!”
陸濤自己也忍不住出言調侃:“這又何止斷子絕孫?隻怕連蛋都碎了吧!”
“哈哈!那以後就是不舉!他以後就是真正的不舉了啊!哈哈!”
在這樣的嬉笑中,靳岩又再次非常自然地回到程嵐的身邊,仿佛這一切都是那麽理所當然。
非常利落地彎下腰,將此刻早已經呆愣在桌子上的程嵐打橫抱起來,一邊抱還一邊在她耳邊安慰:“別看了,沒什麽大不了的,這就是所謂的正當防衛。他有膽子做這種事,我就有膽子廢了他。”
程嵐一囧,把羅斌踹成了個殘疾人,這也算是正當防衛麽?
處在靳岩的懷裏,程嵐覺得特別的安詳,剛才發生的那些恐怖的事情,仿佛還依舊在眼前,而這麵前的景象就如夢境一般不太真實,麵對這樣的情景,她不願去花太多的時間去想其他的,而是希望自己利用現在的時間,好好珍惜跟靳岩難得這麽好的在一起的機會。
因此,羅斌被踹成殘疾人,接下來靳岩又該如何擺平這件事,她想都沒去想。
當靳岩抱著程嵐經過陸濤幾個兄弟的時候,他那平淡卻極具威信的聲音又再次吩咐起來:“陸濤,你帶領兄弟們將這群廢渣搬到車上去,然後來一個人來幫我開一下車,我得趕緊送程嵐去醫院!”
被陸濤帶來的這些兄弟們平時都跟著靳岩混慣了,麵對靳岩這樣霸道的吩咐一點都不奇怪,也非常遵從他的吩咐。
在他們這些兄弟當中,也早已經習慣將靳岩當做老大,習慣唯靳岩是瞻。
而事實也證明,這些年,當靳岩做老大的時候,他所做的每一項決定,哪怕是在最危險最緊張的時候,他都從來沒有出過錯,更是冷靜地可怕。
大夥聽到靳岩的吩咐以後,便立刻分頭行事。大家雖然平時喜歡嘻樂開玩笑,但是做起事來,卻毫不馬虎。
不一會兒,這些兄弟們就將那些倒在地上的人渣門從山上抬到山下百年樓院子下麵的車子裏了。
陸濤當時來得很急,聽了靳岩的電話以後,就一邊出發一邊打電話給兄弟們,讓兄弟們無論在哪裏,無論在幹什麽,都限令他們在五分鍾以內趕到這裏,因此,這會兒兄弟們都是開車來的。所以這會兒這山下麵停了好幾輛車。
靳岩比他們先到山下,一眼就看出了停在山下自己那輛愛車,因為平時和陸濤關係最為要好,而他自己也不怎麽喜歡開,於是這輛車大多數時候都是給陸濤開的,沒想到他今天過來還開了自己的車。
掏出包裏備用的鑰匙,打開車門,他就將程嵐抱著放在車後排,然後陪著她一起坐著,等著陸濤他們下來。
等一切都準備好的時候,陸濤自告奮勇地說要送他們兩去醫院,而其他兄弟們就送這群廢渣去警察局。
靳岩掏出手機,首先給警署裏的熟人打了個電話,然後再朝著那個帶領眾兄弟送這群廢渣去警署的男生道:“周宏偉,接下來你就帶著兄弟將這群廢渣送去警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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