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求別人。
看著她那雙被淚水沾濕了的眼眸,此刻竟然帶著如此卑微的祈求目光,他不知不覺,就心軟了下來。
他自己也不知不覺心疼了,他扣住她的手,點了點頭,最後也隻能無可奈何地一次又一次道:“我早就說過了,他們家根本就沒一個人是好人,是你不聽!我也說了,他們家的人,你完全招惹不起的,可你還是不聽!不但不聽,還真去招惹了,甚至還把自己也給載進去了,你這是活該啊你!”
然後程嵐又以這樣的眼神望著他,然後讓他答應她的求助。
而他,最後也隻能無可奈何地點頭答應:“好吧!我也不知道你被他們家是如何威脅的,但是以他現在的羽翼,確實還不是與他父母爭鬥的時候,你就先乖乖地從了吧!至少這樣你還不是損失很大,若是你真的惹怒了他們家的那群狼,到時候隻怕你的下場比他們家現在威脅你的更慘,而且連你說的這五百萬和出國留學的機會都沒有了!”
而後的時間,程嵐和靳岩繼續冷戰,直到程嵐的奶奶出院。
時間又回到了一個大於蓬勃的夜晚。
前幾天,靳岩跟她說,他現在新開的這家公司最近出了點問題,他得到北方出差幾天。
程嵐聽了這話,無力地笑了。她想著,這一天終於還是道了啊!
在靳岩離開的前一天晚上,她不知道為何,在他睡著的時候,明明冷戰了一個多月的兩個人,程嵐卻在這樣的情況下,黑夜裏,卻忽然鼓起勇氣,陡然間爬在他的身上,坐在他的腰上,乘著黑夜然後一次又一次的挑*逗起他。
她想,就讓她再繾綣懷緬一回吧。
靳岩被禁*欲了一個多月,又是年少輕狂的少年,生龍活虎的,且頭幾次經曆這樣的事情。對於一個月的禁欲,他也早已經按耐不住了。
於是,在程嵐微微挑逗幾下,他就徹底地淪陷,並且改防為功。然後一整晚,兩個人都幾乎在廝殺。
也許,他有一種預感,這就是分別前她送給他的禮物。因此,他更為賣力的表現。
也許,他以為她終於願意再次回到他心底了,於是,他高興忘懷,一時間忘了懷,就激*動地做出最原始最野*性的衝*動。
而程嵐,也知道這是分別前最後的溫存,也任由他在黑夜裏或高興或狂野地擺弄她,將她擺弄出各種新奇的姿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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