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嵐是矛盾的,有時候她又覺得自己這樣的堅持是不應該的。在她看來,她和靳岩幾乎就是不可能的了。因為在麵對親情的時候,她毫不猶豫地選擇了親情,而對於靳岩,她從不像一些女生那樣,在跟男生戀愛的時候會去問男生,“如果她和他*媽同時落水,他會先救誰”這樣愚蠢的問題。因為在她看來,這先救母親是無可厚非的。因此,誠如這個比喻,她也知道在她和靳岩的母親麵前,靳岩一定會選擇他母親。
但是她不知道她為何就那般固執地要生下他們倆唯一的牽絆,唯一愛過的證明。
甚至她有時候還會不切實際地去想,或許她生下了他們唯一的牽絆,等到他們重逢的那一天,當他看到了他們的孩子,或許他還會因為孩子而再次主動接近她。而那時候,說不定他已經羽翼已豐,也有足夠的能力去對抗他那樣冷血無情的母親。
於是,在這過去的七個月裏,程嵐就一直處於這樣的自責,甚至是期待而又絕望的心情中。
因為她一會兒期待殷切,一會兒絕望失神,因此,隨著時間的推移,原本一向自信開朗的程嵐,漸漸地也因為精神地幾度崩潰而慢慢變得抑鬱憂鬱起來。
這樣的狀態一直持續到程嵐生產前夕,而且在她生產前,又因為她平時的省吃儉用,勞累過度,還有住的條件不是很好,心情又極度壓抑,以至於她多次在她那昏暗的地下室裏昏迷在地上不省人事。
而每一次昏迷,都是她自己清醒了才起來的。
有時候隻是短暫地昏迷十幾分鍾,有時候時間會長達一個晚上,直到第二天早晨醒來,她才發現原來昨晚她又因為太過悲傷昏迷在地上不省人事,在地上呆了一個晚上。
程嵐因為有著嚴重的營養不良,因此胎兒的顯懷並不是太明顯。
在她顯懷的時候,因為是紐約的冬季,而她平時由總是喜歡穿得圓滾滾的,就像一隻球一樣圓溜溜的,就連酒店裏的服務員都不知道其實她已經懷有七八個的身孕了。
偶爾一個眼尖的顧客發現了,就會非常憐憫地多給她一些小費,並祝福她寶寶健康。
漸漸的,飯店裏的老板也發現了,老板是一名中年婦女,笑起來非常和藹可親,當她發現程嵐有身孕而且知道她孩子已經八個月大的時候,她嚇得不輕。
原本是想勸說程嵐回去休息待產的,但是程嵐堅持下來了,並且再三保證會多多注意,且不影響工作。
為了鼓勵她眼底這樣勇敢與堅強程嵐,她給程嵐漲了雙倍的薪水。
隻可惜在程嵐才漲了薪水半個月的時候,她都沒有來得及享受這樣的待遇,她就在家裏再一次暈倒了。
而且這一次她暈倒的時間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長,因為她是一個人住,因此當她昏迷的時候沒人知道。
直到那天下午孫兆輝來訪。
孫兆輝在程嵐去了美國以後就再也聯係不上程嵐了。
他知道程嵐是想斷絕與以往一切與C大有關的人的聯係,但是隻要他一想起那晚上靳岩走以後,程嵐跪坐在地上那樣竭斯底裏的哭泣,他就很不放心她。
於是,在接下來一邊忙畢業的事情,他一邊調查了程嵐轉學的學校,並且開始著手自己也申請加入那個大學。
新學期伊始,他終於來到了那所傳說中會有程嵐的學校。
隻可惜,他後來動用了所有的人力和物力,將整個學校都翻了個遍都沒有找出程嵐,於是,他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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