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依戀,她心底暖暖都是愛意。
她仔細地審視著自己的兒子,她發現才相隔這麽短的時間,兒子似乎又長高了不少,頭發也長長了一點,說話做事也比以往要沉穩了一些,而且更重要的就是,兒子以前的孤僻症,現在也似乎好了很多了。
這些,都讓她感到非常欣慰。
母子倆一起纏綿悱惻地相依相偎了一會兒以後,靳岩以不打擾病人休息為由再次帶走了程諾。
在離開的時候,程諾一開始一直倔著脾氣不走了,然後靳岩就溫柔地勸說:“媽咪現在是病人,需要休息,我們明天下午放學以後再來看媽咪好不好?要不你讓胡阿姨做你媽咪最愛吃的酒釀圓子給你們一起吃?吃了以後就回去如何?”
程諾立刻非常哈皮地點頭答應了,並且還高興地說了一句:“雖然諾兒現在更喜歡媽咪一些,但是爸爸其實也很不錯的!隻要爸爸一直這樣好,諾兒相信諾兒以後會越來越喜歡爸爸的!”
一句話,將靳岩噎得半死。即便如此,麵對這樣童言無忌的兒子,靳岩依舊非常寵溺地笑了。
這是程嵐第一次看到靳岩這樣溫柔的去勸一個孩子。她沒想到,就在這短短的時間內,靳岩就學會了怎麽去哄一個孩子,怎麽去寵一個孩子。她想,這或許是他們父子倆天生的血緣關係;也或許是靳岩真的喜歡這個孩子,真的用心去對這個孩子好了。
而對於程諾,這也是她程嵐自從上一次分別以後,第一次看到諾兒能這樣親昵地跟靳岩相處。
看著這些,她真的很高興。
雖然不為自己,但至少能夠為兒子這麽快接受靳岩而高興。
當然,最讓程嵐開心的就是,她沒想到相隔了這麽久,靳岩竟然還能記住她當年最愛吃的食物。
隨後,胡姐就笑著去小玻璃房裏做酒釀圓子了,而程諾則乘機去廁所裏遁尿去了。
一下子,病房裏就隻聽到程諾小朋友在浴室裏弄出的一片響聲,和胡姐在小玻璃廚房裏弄出的點點動靜。
靳岩坐在程嵐的病床旁,又開始別扭了起來。
眼看兩人就要再一次陷入尷尬,他立刻撅著嘴唇別扭著性子出言打破這片平靜:
“別以為我總是想來看你,也別以為我擔心你,若不是兒子放學非要來看你,我才不會來!”說完就轉過頭去,透過厚厚的落地玻璃窗望著醫院外麵的景色,一副非常傲嬌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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