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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生州，顧家小院屋頂。
顧恒生躺在屋頂上，看著許久不曾見過的孤月，吹著那涼涼晚風。
他身旁躺著的一個女子伸手過來抓他的手，他想要縮回去，可最終還是沒有。
“小時候我們也經常躺在屋頂上看月亮，那時候的你沒這麽沉默寡言。”
“習慣了，在裏麵沒什麽人能夠說得上話，隻有一些骷髏和怨靈。”
“你吸納那些死氣真的沒問題嗎？”
“這個我也不知道，我現在隻感應到自己越來越強大了。”
“能轉修嗎？”
“不能，就算可以，我也不想了。”
“路都走這麽遠了，哪怕前麵是懸崖絕壁我也要飛過去。”
顧恒生望著孤月和身旁人說著話。
時間一點點流逝，就在天即將亮的時候楚靈霜真的走了。
顧恒生看著她離去的背影，愣了小會。
不多時，他的心湖響起玄幽的話。
“你的心動搖了。”
“路未知，我有點害怕，你什麽都沒有告訴我，我真的害怕。”
“害怕有用？自從你融合了那四樣東西，你的路便已經注定了。”
“你要是和她們成家得考慮清楚，魔魂和魔心遲早會改變你。”
“要麽你徹底融合它們，要麽它們取代你這殘魂，替你活下去。”
“路很難走，有羈絆並不好，我其實不建議你回這長生帝族的。”
玄幽的話讓顧恒生沉思良久。
他抬頭看一眼蔚藍的天空，再看一眼那剛升起來的紅日。
“玄幽姐。”
“魔魂和魔心是不是有什麽秘密？”
“你說我的路很難走，這到底是怎麽個難法？是否跟你有關。”
她每次都說這條路不好走，可她卻始終不說出個為什麽。
“顧恒生，有些事說不得。”
“帝境在這片天地是最強的，可帝境之上的力量不是此刻的你能承受得住。”
“比如我，一指便可抹除你。”
“那帝境之上究竟是什麽？是道？”
顧恒生聞言，好奇詢問道。
天地很多奧秘，他知道的太少了。
比如不可知之地，他隻知道每隔一段時間天道會巡查一遍。
可他不知道天道為什麽如此做，不知道玄幽為什麽要借助他才可以出來。
那聲音說的罪靈又是什麽，玄幽從來都沒有告訴過他。
“你說帝之上是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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