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一聲招呼,可等人一過,一個個的也嚼起她家的八卦來。
“柱子真不要她了?”
“可憐見的,柱子也真是個喪了良心的,不要人家不能早點說?”
為啥不早說,大家心知肚明,他要早早離了婚,豈不是要自己回來伺候老的?
王大柱又不傻,城裏的工作一天不能耽擱,家裏有個現成的勞力能不用?
就是這種狠人,一毛錢不給,一口糧沒留,一封信就要把人打發走。
“這話你可不能在村裏說,今年柱子還帶著五大叔的兒子出去了,大隊長心裏盤算著什麽你不知道,柱子在外頭能帶咱們溝溝裏的人出去,村裏就不願意得罪柱子。”還有一宗,大隊長王祥紅跟王大柱家沒出五服,親的很呢!
“那咋不把他媳婦帶出去?”
“你是不是傻啊,帶她出去給自己找麻煩不成,快點莫在外頭講這事了,一個姓掰不出兩個王字,讓人聽到了不好。”
其中一個婦女見柳綿綿回了頭,衝她笑了笑,便閉口不言語了。
柳綿綿從不參與七姑八婆的討論,跟這個山村格格不入。
村裏人覺得她性子傲,見麵打個招呼的麵子情,見她倒黴也沒幾個人真心想幫她的。
白雲生產大隊偏遠,大隊連個經濟作物都沒有,忒窮。加之村裏也就出了王大柱這麽一個進城的獨苗苗,他要跟村裏幹部們承諾個什麽,村裏隻有幫王大柱的,再說大隊書記王祥紅還是王大柱的叔公,也因此王大柱自信絕不會鬧到城裏去。
柳綿綿咬了咬牙。
這幾天她把家裏頭都翻遍了,錢隻有一塊二毛三,是婆婆看病剩下來的。
秋糧也還沒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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