輪,還是滿頭毛,弄得武大姐一腦袋的汗,恨不得把這玩意兒遠遠丟了。
王文美把腦袋湊過來:“媽,啥好吃的呢。”
武大姐推開她:“走走走,不幫忙就別煩我。”
王文美頓時委屈:“......”嗚嗚嗚,我也希望我能幫忙。
這孩子,轉身衝柳綿綿跟前告狀:“小柳姐,你可真溫柔,我媽可太凶了。”
她倆其實根本不熟,但王文美是個人來瘋,人緣也很好,她單方麵宣布跟小柳姐姐很熟了。
柳綿綿:“......”我何其無辜。
“怎麽了,大姐?”
武大姐廚藝不佳,那個年代出生的人都這樣,從小就沒吃過豬肉,要做豬肉對他們來說難度很高,武大姐的廚藝也就是能把肉給煮熟的程度:“哎,屠宰場的老趙給我們老王送了個豬頭,老王一拎回來就丟給我了,這玩意兒要怎麽整,弄幹淨我自己都不想吃了,這個死丫頭,張嘴就是要吃,阿美你給寶妞幾個打聽學校的事怎麽樣了?”
王文美露出一臉便秘的表情:“園長還沒回來呢。”
柳綿綿表示理解:“沒事,這事兒也急不得的。”
就算是這年頭,豬頭豬下水這種不好弄的,也是被人嫌棄的。
豬頭嘛,就是一腦袋毛,洗幹淨都要費一天功夫,豬下水是會做的人都少,洗不幹淨聞著一股子大便味,連鍋都恨不得遠遠丟了才好。
屠夫也太不講究了,簡單的刮了一下,耳朵上都是毛呢,難怪為了吃肉武大姐都不能克服,不過這玩意兒說難收拾也好收拾,用對方法就行了。
“用小刀子刮,刮不幹淨的用火烤。”
“可這玩意人要怎麽吃,這麽大怎麽煮啊,豬頭上的肉一點油水都沒有,煮出來也沒什麽味兒。”武大姐就說。
柳綿綿就笑了:“豬頭肉好吃的,我們老家用來熏製,過年的時候整個煮,雖然油水是比五花肉跟豬腿肉少,可味道軟糯,尋常的烹飪方法做出來不太好吃,可是豬耳朵跟豬口條都是好東西。”
聽到煙熏臘製,武大姐就知道柳綿綿是懂行的,至少比她本人懂:“但這個季節,濱海這麽熱,做臘肉怕是會壞。”
柳綿綿想了想:“鹵也行啊。”
不知道濱海有沒有中藥房或者供銷社有沒有調料,鹵肉可太好了吃,她有點饞了嗚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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