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好端端的沒事兒嗎,我還損失了兩個蘋果呢,說起來還是老胡單位裏頭發的,一共才五個蘋果,少了兩個我們一家五口人怎麽分,你怎麽不說幫我找找我的蘋果,反倒是給嫌疑人說話了?”
還沒等王局長開口,又劈裏啪啦的說:“以後誰偷了別人家的東西,什麽都不用負責,抄起刀來就是他有理唄。”
這就是無理取鬧了,當時鬧成那樣,誰都看得出來是她逼迫人。
但許旭那張嘴,死的都能講活了,她隻一口咬死自己沒逼迫過人,再胡攪蠻纏,王局長也拿她沒辦法的,當然如果方家三小子真的死了,也不能算在她賬上,又不是她逼著人家拿刀自殘的。
王局長張口結舌,他是沒想到許旭能夠這樣強詞奪理,這種話都能說的出口。
要這樣講,他還真拿許旭沒辦法。
畢竟這些婆娘沒事兒罵街,誰不說個艸你十八代祖宗,難道真當強|JIAN|犯把對方抓起來?
見王局長沒辦法,許旭就要關門送客,卻不料走到門口,剛好碰到從衛生所回來的柳綿綿,對方本來就在外頭跑了一天,帶著興奮勁兒跑回來,結果到現在都傍晚了,還沒吃上晚飯,肚子裏頭正憋著火呢,她也剛好聽到許旭跟王局長說的這些話。
這不是混賬東西麽。
草他奶奶的,有這樣強詞奪理嗎,就像柳綿綿曾經看到的報道那樣,一群人挑釁要跳樓的女孩兒,結果人家真跳樓死了,這些人拍拍屁股跟沒事人一樣,嘴巴厲害起來,真能當武器使。
要是幾十年後,法律還真拿許旭這種人沒什麽辦法。
但這可是七十年代,懲惡揚善,連道德層麵的犯罪都能得到嚴懲的時候。
柳綿綿翹起自己快要痊愈的手指:“看看,要不是我,今天方家小三兒的刀就割破肚子了,要是人沒了,你的良心還真的過得去。”
跟許旭這種人講道理,那真是道德都喂了狗。
許旭:“嗬,刀子又不是我紮進去的,我怎麽就沒良心了。”
柳綿綿:“你臉皮可真厚,能當牆皮使了吧。”
許旭:“說誰呢,說誰臉皮厚呢。”
柳綿綿:“誰臉皮厚誰生氣了就說誰,不過剛才那一刀要是割你臉上,肯定沒事,因為你臉皮厚。”
許旭:“你臉皮才厚呢。”
柳綿綿:“誰臉皮也沒你家的厚,明明蘋果是自家孩子拿去吃的,汙蔑別人你很快樂嗎,你怎麽那麽不要臉。”
許旭.......她好氣真的!
“王局長,這件事的性質很嚴重,以後誰黃口白牙的張嘴就汙蔑別人偷東西,要別人以證清白怎麽辦?”
“.......”
“以後誰家張口,說別人家的東西是偷來的怎麽辦?”有許旭這種人,萬一讓她發現家裏藏的雞蛋,她張張嘴就說你是偷的,你咬她一口嗎,你說是買的,她必要說你是挖社會主義牆角,反正她不要臉道理就都站在她那邊。
王局長也覺得許旭這人特招人厭煩,總在法律跟道德的橫線上反複橫跳,這回如果不給她點教訓,以後這種事必少不了。
“王局長,你說——”
“那你說怎麽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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