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她一眼,猶豫了一下。
柳綿綿是個生人臉,不過武大姐的臉是能在菜市場刷臉買東西的,見漁民這樣,武大姐拍拍胸脯保證:“肯定給你送過來,要不然你給我留著,待會兒我帶了東西過來取。”
那倒不用了,筐子也不值幾個錢,漁民嘀嘀咕咕幾句,揮揮手讓兩人拿走。
一出菜市場,武大姐就問:“就這,都是殼,一斤的價格快比上半斤米了。”
大米才一毛二,這一堆殼子撐死了六斤,居然要五毛錢,又沒有肉又沒有油的,活該堆到下午都沒賣掉。
這年頭,值錢的都是能出油的東西,比如說肥肉,比如說豬油,拿著肉票想在供銷社足額買肥肉,除非關係過硬,一般都是要三分精肉搭著七分的肥肉才肯賣,如果是普通人,或許精肉要給到更多。
這年頭誰家能一周吃一次肉,都是奢侈,連武大姐他們家也是一周割二三兩,瘦肉拿來炒,肥肉要拿來煉油,除了過年過節,也就冬至那天吃過一次敞亮肉,今天去拿紅薯粉時再去找村民們買雞,就已經是買不到了。
武大姐因此很遺憾,對柳綿綿買來的沙甲有點好奇。
柳綿綿:“您在這裏這麽久了,沒吃過這個?”
武大姐搖搖頭,這種玩意兒她問都不會問的。
兩人一道回到豆腐攤子上取東西,柳綿綿花了五分錢買豆腐,武大姐也買了一塊豆腐,柳綿綿說:“那待會兒,我給你做一鍋湯。”
這種帶殼子的肉還能煮湯喝,武大姐不信,這玩意兒有什麽好吃的,不過好奇心驅使,還是決定晚飯時間去看看。
兩人回到了家裏。
沙甲本來也挺幹淨的了,養了一下午又吐了沙子。
泡了些海帶,海帶在內陸地區可能是個洋氣玩意兒,價格也不便宜,但在沿海地區就不算什麽,在這裏住的都經常煮海帶湯,用海帶跟黃豆煮出來的湯是非常鮮美的,跟肉當然沒辦法比了,但是也足夠可以解饞。
看見柳綿綿泡海帶,武大姐就在默默咽口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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