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組織給解決住房問題,可以來濱海上班。
兩人剛下從海城回來的班車,一下車感覺還有好些話要聊,楊校長想的長遠,一邊走一邊說:“我還跟那幾個同誌聊到了普通話的推廣問題,都表示願意配合,咱們小學的教育很重要啊,就咱們課堂上,連語文老師都是用本地方言教唐詩宋詞,那下一代的普通話能有多好,難不成幾十年以後,社會不會變化?”
其實這幾個人也隻是堪堪會說普通話,問過她們懂不懂拚音,也是一知半解的。
武大姐也點點頭:“以後咱們招人,也要綜合考量一下,像那種幹活不賣力的,以後就別招來單位了,我懶得求人幹活。”
說的就是許旭呢。
許旭正坐在台階上聽京劇,今天收音機裏麵播的是王吟秋的《鎖麟囊》,收音機裏麵咿咿呀呀的,她也跟著哼哼著,看見武大姐跟楊校長兩人心情很好的模樣,就高聲打了個招呼:“喲,這是去海城招人了呀,也不知道人家能不能幹長久。”
不管是誰來,都是沒根基的,能在濱海紮下根來,還是要看許旭樂不樂意,她家老胡肯定是鼎力支持她的。
武大姐白了她一眼:“真當自己一手遮天了。”
不過這人陰險的很,正常人還是別跟這種人鬥法,她邀請楊校長進屋坐坐,免得被許旭聽到了細節去,楊校長也懂她的意思,點頭進了屋,兩人正討論著。
“你說那個女高中生,叫楊芸的是吧,她怎麽樣?”
“楊芸整體素質不錯,但就是一點,聲音不太好聽,比起來那個叫白夢的,綜合素質要好很多,但現在是她在濱海那邊安家了,我就怕她沒心在這邊工作,咱們招個人還是要看長久的。”
武大姐想了白夢那副樣子,說話時拿腔拿調嬌滴滴的,隱約有幾分不舒服。
但到底哪裏讓她不舒服的,也說不上來,她勸說自己不要靠主觀判斷一位女同誌。
“那就白夢了,我托人去打聽一下她的為人,如果人品和背景都沒有太大的瑕疵,咱們下周再去海城跟她談談,總體來說她的各方麵比許旭都要好些,可我心裏就是不安。”武大姐說。
楊校長笑了:“聽說你們女同誌的第六感很厲害的,你覺得不安是指哪一方麵,咱們在招人這方麵還是要慎重一些,白夢到底是個什麽背景,咱們自己去打聽清楚再做這個決定,畢竟請人容易送人難。”
兩人就此達成默契,誰都沒再提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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