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的。
許旭就更心塞了。
朱林之前是個什麽家庭,家裏差的要命,也就一張臉看得,不然就算倒插門也輪不上他來嶽老師家。
他跟嶽老師婚後,也沒少幫襯娘家。
可大院裏頭誰說朱林什麽了,現在朱林找了嶽老師的關係,也進學校當代課老師了,雖然是個代課的,可外人看起來他就是有工作的正經人了,跟一般人不一樣了,許旭甚至覺得朱林現在跟她講話,都沒有以前那樣的隨意。
許旭心塞塞的就出了門。
大嬸A說:“連小柳都去上班了,還跟小衛手拉手一起出門的,又不是小年輕了可真騷氣。”
大嬸B便說:“可不是,還都是二婚頭呢,你說兩人是不是......”
大嬸C插話:“這話就說遠了,小衛那是他媳婦自己提離婚的,現在在國外呢,小柳是他老家的爸媽給他找的,剛開始來的時候兩人也是別扭著,還別說現在過的可好了,都是帶著孩子的真不容易,別在後頭嚼舌根,小柳人不錯,你們以前不也挺喜歡她的嗎,現在看人找到個正式工作了,不高興了,嫉妒了?”
大嬸A跟大嬸B語塞。
“這話咋說的。”
“可不是,以前大家都是家庭婦女,所以關係就能處好,現在人家上班了,酸水就往外頭蹭蹭冒了唄,別看小柳那工作簡單,可一般人哪裏幹的來,你看看小許,幹了這麽多年還不是不滿足要求,被單位給涮掉了,這人啊要時時刻刻想著進步,知道不?”
神特麽是被單位給涮掉的,許旭真的很想跑出去跟這幾個酸老娘們吵吵。
不過她沒臉,她太沒臉了。
連柳綿綿都進了文化局,而她這個原治安隊隊長的媳婦,現在要在家裏待業。
關鍵是,以前她也沒編製,連個工人身份都沒有,待業在家,就真的什麽都沒有了。
工資沒有,單位福利也沒有。
想到這裏,許旭越想越委屈,心裏也特別哭,可她的哭跟誰說去呢?
跟娘家說,娘家人還會罵她,這麽好的工作給作丟了。
跟胡大良說?
胡大良隻會更看不起自己。
許旭邁著沉重的步子,往公廁方向走去,現在想想一切的倒黴事兒都是從掃這個公廁開始的,越想越生氣的她忍不住動了歪門心思,她想把倒黴運氣過一些去柳綿綿她家,可到底要怎麽過黴運?
公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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