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夏天了怕是更難,過了五月雞就不怎麽下蛋了,怎麽海城是出了什麽大妖怪嗎,隻吃雞蛋和清油的那種。”
衛軒讓她逗的一樂。
“海城的副食品加工廠接了個海外訂單,要做雞蛋糕出口創匯,剛好去年年底海城養殖場雞瘟了一場,今年春上就都把附近村裏的雞蛋收走了。”
原來如此,難怪今年鬧雞蛋荒。
柳綿綿扁扁嘴:“出口創匯是創匯,那也不能一點都不給人供啊。”
衛軒:“所以從隔壁省調來了雞蛋,光供咱們濱海都有一火車皮,也不知道能給咱濱海供銷社分到多少,剛我下班的時候碰到王哥,他說問過供銷社,劉主任都開著車去海城搶雞蛋去了,這次帶著張區長的任務出去的,不買到他就不用回來了。”
在這方麵,王局長比他麵子大,一打聽就有準信。
柳綿綿驚了:“那肯定能多買點,反正咱家能買多少都買齊,保不定下次什麽時候才能買到蛋,而且我再也不想孩子們爬樹去找蛋吃了。”
把剛才幾個孩子找到蛋的過程一說,也把衛軒嚇得不輕,這些個孩子都沒數的,去年就有個孩子爬高爬低的摔斷了腿,現在走路都不利索。
柳綿綿說:“那肯定不止翻了一顆樹才能找到蛋,這是濱海不是山裏,剛來這裏的時候我還覺得日子很好過,沒肉吃也沒有關係,至少咱們有魚吃啊,誰知道春天休漁,連魚都沒有,前頭幾個月可是把我的嘴養叼了。”
衛軒又被她逗樂了,兩口子又聊了會兒閑話,說著說著就困了。
到晚上兩人都提著一顆心,雞蛋到了會有人提醒王局長,王局長就會去叫上衛軒,到時候兩人一起去排隊,順便還能聊聊天,也不無聊的,柳綿綿才把一顆心放肚子裏。
就這樣,晚上雖然早早就睡了,可也沒睡踏實,半夜聽人咚咚咚敲門,柳綿綿一下子就醒了。
“雞蛋?”
“小柳,小柳,麻煩你一下。”
是嶽老太的聲音,這門敲的又急又重。
柳綿綿犯迷糊,摸索著穿衣服,等摸到衣服的時候點燈被拉亮了,衛軒也醒來了。
兩人一起出的門。
到門口時嚇了一跳,嶽老太捂著心口:“小柳,能不能幫我去看看,我們家玲玲可能是要生了,晚上就說肚子疼,我原本想著在家生沒事,但剛才她一直說肚子疼的不行,這回兒看好像破了水了。”
“嶽老師要生了?”
“說是就這幾天,穩婆我就找好了的。”
“找什麽穩婆,送衛生院去,破水了也沒見紅?”
“......沒。”嶽老太年紀也大了,扛不住事兒,一說起來簡直要當場哭出聲,皺巴巴的手拉著柳綿綿的就問:“我一個女人什麽都不懂啊,她疼的不行我,我想,我想找人把她送去衛生所我也沒辦法不是?”
柳綿綿簡直想罵人,出這麽大的事朱林人呢,難道他不能拿主意的?
倒不是她嫌嶽家這點事麻煩。
生孩子先見紅會比較好,先破水就麻煩了,羊水都流出來,孩子怕是有缺氧窒息的危險,這點常識生過孩子的都有的。
柳綿綿趕緊問:“朱林呢?”
生孩子這麽重要的事,朱林怎麽能不在呢?
嶽老太:“朱林回他們家去了。”下午兩口子拌了嘴。
柳綿綿:“嶽老師的預產期不就這幾天,他回朱家去幹嘛,哪有人老婆快生孩子還往外麵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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