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在同一層的許旭聽到這家的笑聲,出來瞧了一眼。
撇撇嘴自言自語道:“什麽玩意兒,浪蕩貨色,離婚才多久就熬不住了,看著斯斯文文的,也不是個什麽正經人。”
她說這話時剛好跟柳綿綿擦肩而過,這話被柳綿綿聽去了,換別人碎嘴子她可能不管了,但許旭憑什麽說人家,她自己也不見得是個什麽道德高尚的。
“喲,許姐,說誰呢?”柳綿綿故意抬高了聲音:“離婚了都不能再找,你還活在清朝呢。”
說人壞話被人聽到了,許旭的臉就一黑,剛想狡辯就又聽她說:“說別人浪不浪,也得看看自己是個什麽貨色,有些人是別人還有老婆的時候就勾三搭四,有些人是離婚了都不能跟男人說話,真不知道有的人三觀怎麽這麽歪呢,歪脖子樹都沒你歪。”
許旭自己在家屬樓的名聲就不太好,被柳綿綿這樣一說,就更不好了。
剛好有人聽到了也打趣一樣看著許旭,她那點黑曆史誰不清楚啊,於是就有人嘻嘻哈哈起來。
許旭氣得咬牙,就柳綿綿這樣的,要不得得了播音員的職位,她嘚瑟個什麽啊,連高中都沒有畢業的人,有什麽資格在別人麵前嘚瑟,她反正是一直都看不上柳綿綿的,自然也不願意跟她多說,現在她隻想看見柳綿綿考不上中心中學,到時候丟個大臉。
所以,就在柳綿綿準備低調點,等考上了複讀班再對外麵講,她去參加中心學校考試的事情,不知道被人四處宣揚開來,才第二天,家屬樓裏的人都知道了她參加考試的事情。
這可是大稀罕事,像柳綿綿這樣的已婚婦女,還要參加高考,尤其是參加複讀班,沒得是個大新聞,第三天索性連單位裏的人都知道了,每天都有人好奇的打聽這事兒,有些是想看笑話的,有些是真的挺佩服她的,但大部分人都是想看她笑話的。
一個初中都沒正式讀過的人,說她能考上大學,那不是要笑掉大牙。
就連劉副區長都半開玩笑的說:“小柳啊,你要是真的能考上複讀班,區裏在不耽誤基本工作的前提下,給你保留這個崗位。”
柳綿綿嘴角抽了抽,感覺劉副區長是在看她笑話呢。
武大姐倒是很實在,私底下跟她說:“你隻管去考,考上了區裏給你保留職位,不說大學了,讀個中專出來,都沒人敢小瞧你,咱們區裏學曆最高的除了工農兵大學生,最好的也就是中專學曆了,劉副區長看誰都看不起的樣子,還不是因為他自己讀過高中?”
她都沒好意思問柳綿綿考的怎麽樣,因為那天王文美回來隱約透露了一句,聽那意思小柳很早就從考場裏頭出來了,她猜約莫著題目都不會做,說完又有點懊惱,萬一小柳沒考上複讀班,會不會覺得她是在諷刺對方啊。
武大姐有點不好意思起來。
倒是柳綿綿反而去安慰她說:“沒事兒,我覺得也不是很難。”
武大姐嘴角抽抽,你這樣說不怕成績出來以後更難受嗎,許旭在家屬樓裏說的那些話,已經讓人很沒有麵子了好嗎,小柳到底是怎麽做到泰然處之的,要是她估計能兩隻手撕了許旭那張破嘴。
柳綿綿不去撕人的嘴,是想著等成績出來,自然能證明自己的成績,所以沒有必要去跟人理論,考完以後她也沒有放棄複習,為了防止下次考到《語錄》跟《選集》裏麵的內容一無所知,最近她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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