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路回家,兩人都沒有碰上任情,柳綿綿就越發確定任情就是那種色厲內荏的角色,逮著誰軟捏誰的那種人,她今天回家早,見家裏有摘好的豆角跟苦瓜,把晚飯一做,人就躲到臥室裏頭看書去了,等五點半左右全家人回來吃了飯,孩子們撒丫子跑出去玩,柳綿綿下去跟武大姐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起來。
“大姐你關心過你家孩子在學校會被欺負嗎?”
“誰敢!”武大姐很應激,一提到這事兒就想起剛生完老三的時候。
生王文美的時候王大哥不在部隊,她就去婆婆家生的,結果生了個閨女,婆婆就由著家裏一群孩子欺負她家兩個大一點的,武大姐都不想等做完月子,就帶著三個娃從老家跑了。
“有人欺負我們家阿湘阿美了?”
“沒,沒人敢。”王文美那小嘴叭叭的,隻怕有人欺負她,轉身就能鬧到人盡皆知,於是柳綿綿把萬旭碰到的事情跟武大姐講了,臨了還說:
“我看許大姐在農場,平常也不回來,咱們當鄰居的也該關心關心她,萬旭這孩子怪可憐的,以前她奶奶一家就喜歡欺負他們,現在那家人倒是不敢了,可萬旭這膽子小的毛病卻是很難改過來,我今天問過她才說,這段時間在學校又吃不飽。”
“誰膽子這麽大,敢欺負咱們院裏的姑娘。”
“其實我本來以為她家裏窮,但其實家裏又不困難,幹嘛這麽欺負別的孩子,要是萬旭不給她打飯,她也會叫別人給她打吧,姓任的你知道嗎?”
今天跟萬旭一起回來,就跟她打聽過,原來萬旭以前就認識任情,知道她人品一直如此,任家一直管這姑娘管的嚴,她就越發蠻狠,從初中開始她就總能從別的地方搞來吃的,而她省下來的錢和票,也都是讓她自己花掉了,要麽去錄像廳看片子,要麽去城裏溜冰,反正不是幹正事。
當然,當父母知不知道就難說了。
這濱海區說小不小,說大不大的,城區帶著工廠也就萬餘人,精簡到政府部門人就更少,武大姐一想還真叫她想起來:“是不是供銷社老任家的姑娘,我也就認識這麽一個領導姓任了,他跟他媳婦都忙,前段時間濱海區沒肉吃,老任每天都守在海城,他媳婦更是不著家。”
“她家還是供銷社的呢,是個肥差啊,吃飯都吃不起了還要蹭別人的?”
“老任嚴格,管他家孩子都管的很嚴,你說他占了這麽個肥差吧,還真沒什麽錢,說不定真是老任家的姑娘。”
柳綿綿:“人家叫歹竹出好筍,這叫好地出歪瓜。”
“我還有點印象,老任家這孩子從小學舞蹈的是不是?”
“是,藝術生。”
“他跟他媳婦兩人都嚴格,以前他媳婦是部隊文工團出身,我記得那小姑娘小時候長得很好看,長大以後就......”武大姐撇撇嘴,成績不太好還挺能折騰,以前比王文媛還高一屆,現在還在讀高中?
比王文媛還大些吧!
武大姐輕哼一聲:“她還挖萬旭的飯菜吃,真夠出息的,這要是告訴老任,沒準抽她一頓,老任管孩子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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