涕,都是什麽玩意兒。
十七塊錢,是一個臨時工一個月的工資,甚至是萬晗一家在最困難的時候,都沒有十七塊錢的生活費,任情這裏,這些錢隻代表了一雙上海產的溜冰鞋,去一兩次國營飯店請朋友吃飯的錢。
她從不會同情弱者,因為在她看來,人怎麽會同情螻蟻呢?
現在看著在學校裏被老師捧著,被同學圍著,成績一向卓越的夏琳表現出來的“蠢,她感覺到興奮,沒有人能證明她偷了錢,她這麽有錢,她怎麽會偷錢呢?
任情洋洋得意:“你知道我爸媽一個月給我多少生活費嗎,你知道我爺爺奶奶給我多少零花錢嗎,我會偷你這點錢,這麽多錢,你也隻在交學費的時候見過是吧。”
輕狂的笑聲在會議室裏響起,她繼續道:“可我,每個月都能摸到幾張大團結,我爸爸我媽媽,甚至我爺爺奶奶,我們家都是拿工資的,誰稀罕這點錢啊,我買雙皮鞋就隨隨便便要花十塊錢了。”
她翹著二郎腿,臉上的輕狂神色不減。
就是有那麽一些人,明明上天給了你更好的資本,給了你這麽多東西,可她一點都不珍惜不滿足。
她能不知道這錢對於夏琳一家來說很重要嗎?
不,她並不蠢,她是很清楚的。
就因為知道,所以更可惡。
她明知道一雙溜冰鞋,可能導致一個貧困家庭幾個月的節衣縮食,可她不在乎。
在乎這些蠢人做什麽呢,他們就不配。
夏琳死死的咬住了下唇,幾乎要咬出血來,她還得照顧著嚇壞了的妹妹。
夏橘這輩子都沒經曆過這些,她害怕極了,現在縮在姐姐懷裏的小女孩,像個鵪鶉一樣瑟瑟發抖。
任情心裏的快慰,幾乎要達到頂點,她眼中異樣的光芒在閃灼著。
這可比看片兒精彩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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