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對吧。”
任情懶洋洋的：“是——”
柳綿綿：“你再確認一次，錢是你今天數過的，所以上麵的水漬還沒幹，對不對？”
任情點頭：“我確認，你是不是傻，如果是昨天打濕的，怎麽可能還沒幹？”
柳綿綿卻微微勾了勾唇角，露出意味不明的笑容。
小小的會議室裏突然就安靜下來了，張所長勾了勾唇角，從口袋裏頭掏出一包金魚出來，並不拿打火機點火，而是抽出一根出來，放在鼻子下麵聞了聞，這個女人的偵查能力跟反應能力不錯，煙鬼的煙癮上來了，但他又不想錯過這一場好戲。
連萬晗也看出端倪來，隻有任情渾然不覺。
柳綿綿：“你今天沒摸魚吧。”
任情有點生氣了：“我摸什麽魚，我沒摸魚。”
連萬晗都聽出端倪來了，錢上麵的水漬可以扯謊來圓謊，可上麵的味道確是推諉不掉的。
張所長扣了扣桌麵，認真提醒她跟夏琳：“你們再想想，這錢到底是誰的，我現在再給你們一個機會，如果現在承認，這件事情我不會通報到學校，也不會入案，十七塊錢不是小數目，嚴格來說拘留你都不過分，另外一方我會通報學校，你們學校說不定要做處分處理，小則記大過，大則是要開除，無論是偷錢還是汙蔑，都是不輕的罪名。”
任情已經確定自己占了上風，怎麽可能這個時候退卻，再說她現在承認自己偷錢也很丟人的。
“我確定，我沒有偷錢，汙蔑我偷錢的人是她。”
“我——”夏琳都不敢確定，自己到底是不是在半道上丟的錢。
柳綿綿拿著錢聞了聞：“我敢確定這個錢是夏琳的。”
任情：“？？？？”你好有自信。
柳綿綿：“這錢上有一股子海鮮的腥味，不信你們也聞聞，如果覺得我的鼻子不夠靈，可以讓警犬隊的警犬來鑒別，夏琳的手剛剛摸過海產，然後才結果錢，因為反反複複的數過，這些錢上麵已經沾了不輕的腥味。”
這味道，如果說跟夏琳在一個房間，會很容易忽視掉，但隻要湊近聞一聞，就能聞到錢上麵的味道，這也是柳綿綿在看見萬晗以後想起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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