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個體戶的牌照怎麽拿？”
“你問這個做什麽？”衛軒自然是知道流程的：“現在政策很好，尤其是對第一號牌照，政策放的很寬，怎麽你不想考大學了，又想幹個體？”
“怎麽，你看不上幹個體？”
“那倒不會，就是覺得蠻驚訝的。”衛軒琢磨了一會兒：“不過你這個性格，似乎也適合幹個體。”
性格很開朗，也很潑辣，這個家屬大院不是沒有潑婦，但像柳綿綿這樣撒潑撒的有的放矢的潑婦比較少，大家都怕她，還挺服她，腦子也很活，總之幹個體需要的各項元素，她似乎都占了。
柳綿綿卻是彎了彎眼睛，跟他開玩笑說：“要是我幹個體，你不會被同事嘲笑吧。”
這會兒，個體戶可不是什麽好詞兒，這個時候做生意還偷偷摸摸的，前幾年有個女同誌把自己省下來的布票拿出去賣，被抓到了還判了個倒賣布票罪。
所以，很多人是想幹，但也隻敢偷偷幹，誰也拿不準以後政策會不會變化，萬一政策一變，上頭說你不合法就不合法，就問你冤不冤，大家是願意偷偷摸摸幹，但沒人敢領這張牌照。
他們不敢，但柳綿綿敢啊。
姐怕過誰，她不但知道不會被秋後算賬，還知道未來幹小個體可是趕上了時代的潮流。
柳綿綿湊過去，悄聲對衛軒說：“你說，給你媽開個小賣部咋樣。”
小賣部，電話亭，那可是最適合大媽們幹的工作啊！
從市場角度來看，濱海沒有做這種生意的。
衛軒一臉糾結，表示願意聽聽她的思路。
柳綿綿：“你想，你爸媽如果都過來，閑在家裏肯定是待不長久的，這麽大了幹點別的也幹不了，我尋思著開個小賣部挺適合他們。”
“小賣部？”衛軒擰眉。
也不怪他不知道，小賣部這種時代的產物，現在還沒出來呢。
當然，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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