廠房,這倆貨過去要好處,沒要到就要使壞,當時這事兒參與的人太多,公安局也不能把大半個村子的男人都抓起來,沒辦法才把人給放了的,這才幾天功夫又闖禍了。
柳綿綿去看王大花,捂住了她好好的那邊耳朵,然後跟她說話,見王大花臉上都是茫然,就去跟衛軒說話。
衛軒聽到了才知道不好,於是跟青姨低聲說:“她的耳朵可能有問題了,聽不清人講話。”
青姨去看王大花,見她那張臉腫得老高,嘴角有血流出,就知道張老二打得有多狠了,必定是使盡全身力氣的,要是這女人真聾了,那張老二就是造孽。
王大花還很年輕,才二十出頭,青姨看得直皺眉。
“衛同誌,不管是誰都是要服從國家法律,我們村可沒有護短的,張老二隨便打人肯定是不行的,你們自己看看這位女同誌,臉都腫了耳朵都聽不到了,這種行為就是犯法,但衛同誌你想怎麽處理?”
之前就聽人說過,張老二就是村裏一刺頭,但凡他撈不到好處的地方就會找茬,這樣的人簡直就是村裏一害:“秉公辦理,像這樣屢教不改的,自然有人能夠教育。”
張老二還得意著呢,反正最近農閑,國家願意給他管飯他是不會介意的:“隨便你,鵬哥你不用管我。”
不就是打個娘們兒嘛,沒聽說過誰打女人還會坐牢的。
張鵬就欲言又止,隱約覺得不安,但見到張老二這樣的表情,又不好說啥了。
張老二是覺得自己沒事,最多又關他個十天半個月的,可進了派出所就沒有上次那麽好的運氣了,公安民警最討厭的就是他這種屢教不改的二進宮,再加上王大花去醫院檢查,聽力確實受到了影響,可能造成終生殘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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