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生殘疾!!
衛良聽到就不淡定了,他媳婦兒以後半邊耳朵都聽不到了,狗日的張老二,早知道該打死他。
當時要不是大哥攔住了他,他會打死張老二的。
衛軒之所以攔住弟弟,倒不是因為他慫,而是這段時間治安不好,市裏麵正準備狠抓治安問題,他在市裏開會的時候就聽過上頭傳達下來的精神,打架鬥毆這種肯定會嚴懲,清楚政策以後,他是怎麽都不會讓弟弟在這個時候衝動的。
而且像張老二這種人,他會怕嗎?
張家在麻村是大姓,沒出五服的兄弟都有好些,到時候一人一張嘴倒髒水,衛良長十張嘴都說不清,這個時候就隻能示弱賣慘,畢竟打他一頓也就隻能讓他皮癢癢肉疼疼,等他皮肉傷好了,拍拍屁股又是一條好漢。
可政府的懲罰就不會讓他那麽輕鬆好過了。
當王大花耳朵聾了的消息傳到派出所去,民警們就對張老二用了點“手段”,這些手段足夠讓張老二吃夠教訓。
張老二被踹了幾腳,還覺得冤枉呢:“不就是打了個娘們兒。”
女人在舊社會不值錢,自家的可以隨便打,別人家的可以悠著點打,隻要那家男人不鬧,這家女人肯定不敢鬧騰,特別是這一帶男尊女卑慣了的,別看張老二在外頭護媳婦,在家裏也沒少揍人。
民警甲冷笑:“女人不是人,女人就能隨便打?”
張老二張張嘴:“又沒讓她少塊肉。”
民警乙就是個女人,平常最看不起這種人了:“沒少塊肉就沒事,就是你這種人最討厭了,上回砸破小孫的頭是不是就是你起頭的,你很厲害嘛,這麽能打越戰上前線的時候你怎麽不去,你怎麽不衝到最前頭,看來你也就是個慫貨嘛,隻會打文化人跟女人,對不對?”
張老二看了她一眼,又沒忍住眼底的怒氣,幾乎要發作起來。
民警甲:“王大花耳朵聾了,殘疾了,知道這事兒有多嚴重不,屢次打架鬥毆,不判你個死刑,也起碼是勞改十年起步,你就等著牢底坐穿吧。”
而醫院裏,當聽到自己耳朵暫時失聰,王大花總算是從懵逼中反應過來。
她成聾子了,她以後半邊耳朵都聽不到了。
這以後還要怎麽過日子?
“衛良,剛才你怎麽不揍他,怎麽不打死那個狗日的。”王大花哭哭啼啼。
衛良心裏也很煩,當時真的很想打人來著,但他也不能在媳婦麵前說大哥攔住了他這種話,無端端挑起矛盾來,隻能咽下一口氣說:“我大哥說,咱要是打回去了,村裏肯定要打起來,到時候咱們也會從占理的變成不占理的,你相信我,到派出所裏他肯定不會輕鬆。”
王大花狠狠咬牙:“揍死他狗日的。”
她的臉現在還在疼呢,剛才有個民警過來調查情況,看到她這樣子也嚇壞了好不好。
這陣子治安問題得到了市裏麵的重視,估計這個案子不會輕判。
衛軒已經過去給王大花交醫藥費了,柳綿綿幫兩人帶著孩子,小圓也被嚇壞了。
出了這樣的事,張家鬧事要放人,不讓施工,還要打工人,工地上就把活兒停了。
柳綿綿來的時候,工頭還在試探她會不會拖欠工資。
直到柳綿綿表示了工資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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