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人走了,柳綿綿才問出這話來。
衛軒說:“當然不止是大花這事,還有前頭的事,張老二算是個很頑固的壞分子了。”
衛良兩口子回去了,老人也走了,孩子們都在外頭玩,兩個大人站在廚房,一邊收拾一邊聊著。
或許王大花此刻不知道耳朵對她有多大的影響,可以後肯定會知道,如果能治好,那肯定要治的,不然落下個終身殘疾,往後就算用多少錢都挽回不了。
當然,罪魁禍首是張老二。
起初這個張老二去了公安局還不老實,嘴裏沒一句好話,先是吐槽王大花不經打,吃了苦頭才改了口風,這種人就是嘴服心不服,教育也不頂用的。
最後還把公安給氣得半死,就目前來看,過年肯定是回不去了。
這要是放在後麵的嚴打,張二狗這種人沒準要吃更多苦頭。
但這回對他的處罰也不會輕,衛軒去公安局了解過:“還沒說具體判多少年,張老二在派出所的表現也不怎麽樣,前麵還累積有舊案,聽王大哥的意思,勞改至少十年起步。”
十年!
這年頭對治安案件量刑很重,但不可否認的是,張老二這種人,放出去了也是個禍害,給他判個十年總比在外頭屢次犯罪,屢次抓捕的好,如果能改好也就罷了,改不好放在八九十年代,律法也夠他吃一壺的。
對這種人柳綿綿是一點同情心都沒有:“就該關他十年八年,真以為勞改是好玩的。”
衛軒也是這個意思:“最近市裏麵要嚴肅整頓治安,不少人都被抓走了,輕則勞改。”
這也就是衛軒不讓衛良跟張老二打起來的原因,要是判了張老二,張家肯定是要鬧騰的,到時候就算沒有舊案,判的肯定也不會輕。
“勞改?”柳綿綿問:“是拉去幹嘛?”
“咱們濱海現在最缺什麽,就是缺勞力,這幫人不是有力氣沒處使嗎?”衛軒冷笑:“都拉去修路,這回整頓治安抓了不少人。”
“修路?”柳綿綿冷笑:“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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