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金山勞改場跑了個犯人,你知道不?”周日一清早,武大姐就抓著柳綿綿說話。
柳綿綿是昨晚上從海城回來的,當然不知道了,就豎起耳朵聽武大姐講。
“就是張老二,之前打你弟媳婦的那個,咱們兩家最近要注意點了,萬一他跑回來——”
“你說張老二跑了?”柳綿綿一驚:“他不是在勞改嗎?”
勞改農場看管的很嚴的,怎麽會跑掉。
這人可不是什麽善茬,判他十年也不全是因為打王大花。
當初的判決,是綜合了這個人曆年來幹的壞事評判的,給十年勞改一點都不不冤,要是再等上幾年,等待張老二的是什麽判決還難說,隻是沒想到這人竟然這麽硬核,竟然跑了。
這年頭窮,一進臘月就像是過年。
武大姐有些憂愁:“誰說不是呢,這大過年的,萬一他真犯渾,咱們是不是挺危險的。”
柳綿綿皺眉:“這段時間咱們少出門。”
武大姐搖頭:“房子反正已經上了頂,這段時間先別蓋了。”
柳綿綿說:“房子那邊倒是不怕,他跑掉的話,他們家那邊肯定有人看著,他不敢回村子的,就是怕他來城裏來,這種人什麽都不怕的,萬一——”
武大姐把臉一拉:“最近讓你家小孩子別出去,這段時間就在大院裏頭玩,我跟門衛也說一聲,最近進進出出的人也看牢一些。”
兩人各自回家交代自己家裏的人去了。
沒想到,這事兒過了以後竟然風平浪靜了一段時間。
然後就是每年偷盜最多的時候,一入冬各地就報來了偷竊事件,大部分警力都覆蓋在治安問題上,抓回來一撥又一撥,最近在蘭金山農場修路的免費勞動力也越來越多,那條路肉眼可見的平整了。
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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