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鋪好,就等著年後搞水磨石。
牆麵也刷了水泥,要等到牆體幹了才能刷牆,就至少要等半年。
但因為濱海市上半年整個都很潮濕,那掛牆就得等到明年下半年了,接下來的活也不會很多了。
“大花,你跟老三在這裏還習慣嗎?”
“習慣,挺習慣的,濱海比咱們老家冬天可舒服多了。”王大花隨口答道,仿佛耳朵的事情不存在一樣。
但這事兒柳綿綿不可能不惦記,她直接開門見山的問了:“大花,你這耳朵最近感覺怎麽樣?”
王大花下意識去摸耳朵。
剛開始是耳鳴,等耳鳴稍微好點,她就感覺左邊聽人講話會弱些,其實在她心裏也沒什麽,又不疼又不癢的,隻是反映比一般人稍微慢一些,那隻耳朵還有一點點的聽力,隻是比以前要弱很多,她很心大的表示:“早就不嗡嗡嗡亂叫了,也不疼。”
不疼就行了,那跟她差不多大小的小姐妹,誰身上還沒點毛病。
柳綿綿有些無語:“年後海城有個專家過來,到時候我給你掛個號,你去看看吧,你還年輕,耳朵不利索了以後怎麽得了,總是不方便的,你放心好了治療費用我給你出。”
王大花再次表示自己要想想。
衛良還在外頭砌磚頭,這是他跟磚瓦師傅學的。
平常師傅也不讓他上手,衛良心裏癢癢的。
剛開始看著大哥家的磚頭有多的,剛好柳綿綿提過想搞個花池子,他就想拿砌花池子練練手,也學著大工師傅的樣子比比劃劃,最初砌的那個池子的牆麵明顯有點點歪,這個池子看著就好多了,衛良幹的很上癮,還想問問隔壁家要不要砌。
當然,柳綿綿是不會覺得衛良是拿著自己家的院牆練手的,她覺得衛良很勤快,王大花傻樂嗬,這倆人都有點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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