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二天一大清早,兩人在外頭吹了個米線,一起去拍攝點的村子,柳綿綿沒有直接去農戶,而是找到當地的幹部,當地人一聽說是要找幹部的,又是講普通話的外地人,還很高興的給他們指路。
雲貴地區以前很窮,當地還得到過這些外地人救助,他們對講普通話的人天生有好感。
村支書是個五六十歲的漢子,拿著旱煙袋,以前知青下鄉的時候是跟這些城裏人打過交道的,前幾年各種鬧騰,又是這又是那的,好容易把那些外地人送走,他現在看見外地來的青年就頭疼,剛開始說不見,然後外頭就響起女人的聲音。
“萬方大叔,我們是電視台過來做節目的,方便的話我進去跟您說。”
鄉下人都不太能抹開麵子,萬方大叔也不好把人直接趕出去,於是拿著煙槍走了出去。
見外頭站著的兩個女青年都是麵生的臉孔,萬方大叔皺了皺眉,用帶著濃濃鄉音的普通話問:“是什麽事?”
搞關係嘛,前世柳綿綿可幹的多了,她笑臉上前,變戲法一樣從口袋裏頭掏出一包煙,塞到萬方大叔的手裏。
是大前門,算是比較客氣的香煙了,包裝看著都很上檔次。
萬方大叔這樣的老煙槍,也是抽過外頭的香煙的,他認得手裏的香煙是個很有名的牌子,外鄉人都抽這種香煙,他隻有在進公社的時候看到鄉幹部抽過,還是沒有過濾嘴的這種。
梁婷都驚呆了,還能這樣幹,居然還能這樣幹,怎麽她就想不到這個。
伸手不打笑臉人,萬方大叔說:“你們這些外鄉人,怎麽跑到我們這個山嘎嘎裏麵了,以前鬧著要出去的是你們,現在鬧著要來這裏的也是你們。”
說的是前幾年知青要求返鄉的事,當初這個寨子也有二十幾個知青,有幾個特別激進的還跑去縣政府靜坐,還躺在鐵軌上抗議,鬧騰了大半年最終還是走了。
他們走了,寨子裏頭可就不平靜了,不少孩子跟男人女人被丟在了寨子,或許一輩子都見不到他們的親人,所以寨子裏有些人喜歡外鄉人,有些則是很抗拒的。
柳綿綿笑著拿出打火機來,給萬方大叔把煙點上,這小小的玩意兒一按就亮了,可比火柴好用多了,萬方大叔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對上柳綿綿的眼睛,就看見麵前的女青年笑著把打火機塞到他手裏,然後問:“大叔,我們想在這裏拍攝個節目,有錢拿的,您看看能不能幫我們這個忙,幫我找這樣一戶人家。”
萬方大叔盯著手裏的打火機,覺得這也不是什麽大事,有什麽不好解決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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