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子好幾次,現在寨子裏的人也不會在背後議論他了,所以他也能出門,隻是要找對象還是很艱難,紅姑寄來這些野山菌,是專門感謝她的。
另外就是要問問,城裏的大夫有沒有辦法把她小兒子的大包給切了,她還是想辦法給小兒子成個家,免得以後她不在了,這個兒子要孤身一個人在世上,如果老大願意照顧他還好,如果沒有人願意親近他,那他就是孤家寡人一個。
裏麵要表達的東西很多,這可太為難隻有小學文化的萬方大叔。
大叔很為難的跟她說,如果不方便問,就不用問了。
然後跟她說回信地址還是這個。
柳綿綿瞬間就繃不住了,這些人是有多淳樸,錢也不收一大包東西往這邊寄。
其實她什麽都沒做,隻是告知對方病情的原理而已,她自然知道曬幹這麽多羊肚菌需要花銷多少時間,郵費更是要不少錢,當時她在紅姑家裏隻是表現出對羊肚菌的偏愛,他們就能在她走了以後一直撿它,也許從那時候開始,紅姑就是想寄給她的,這麽多的郵費或許是這個家庭的很多年的積蓄,對方隻是求她去問個話,最後還卑微的回複了一句“問不到也沒有關係”。
她馬上想到了,通過這個地址也能匯錢回去。
一共有二十幾斤,就寄一百塊吧。
第二天就去匯款,順便去了趟海城,找人問了問切大脖子到底要多少錢,得知了一個並不是很高的數字,對於紅姑家來說,來海城的來回車費才是他們家最難解決的問題。
她把這些事都寫在信裏麵,用掛號信寄了回去,並表示羊肚菌都是拿來賣的,所以也按照市場價給了他們錢,如果後續還有鬆茸、羊肚菌、雞樅菌也可以寄過來給她,她會按照市場價格算出來個合理的價格,匯款給他們,等到錢攢到足夠多了,紅姑的小兒子阿滿,就能來城裏看病了。
等她把這封信寄出去,內心也輕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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