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你想想你是不是得罪過什麽人?”
“我能得罪什麽人。”衛蘭是個耿直的性子:“我的工作生活的圈子都很簡單,要說得罪也就是這次評職稱,確實很關鍵,跟我一起評選的人也是有實力的。”
“一起評選的還有誰,名字給我一下。”
衛蘭報出去幾個名字,衛軒掏出小本本來記錄下來。
等出去再問李暢。
“你平常跟這些人的關係怎麽樣,有沒有過什麽衝突?”
“我現在想不起來,我腦子裏頭特別亂,大弟這件事情你就別摻和進來了吧。”衛蘭有一種要交代遺言一樣的感覺:“我覺得我這次死定了,以前的我根本交代不清楚,票根我也沒有留著,可是收錢我都是實實在在的收了的,我怎麽去證明?”
衛蘭平常是很聰明的一個人,這幾天被摧殘的腦子都不太清楚了。
最重要的是,她的意誌力已經被摧毀了。
衛軒卻很冷靜,火車上二十幾個小時,他沒有想別的,腦子裏麵都是在梳理事情的來龍去脈,梳理自己在省城的關係,雖然他在本省沒有什麽人脈,但是濱海那邊的關係能用的上,在這個時候用在姐姐身上。
“不用著急,金額你記得吧,從這裏到當地的火車票我會幫你梳理出來。”
“對,一般都是外地的,因為手術比較辛苦,我都是坐臥鋪車,如果對方打的紅包金額覆蓋不了車費,多餘的我自己會貼錢,大部分都是能覆蓋的,有些人給的比較多,我會退回去一些。”
“你沒收過更多的?”
衛蘭苦笑:“很多家屬都是沒錢的,有些壓根不會按照臥鋪給我車費,我貼錢的時候也不少,這些怎麽算,但大體來說我沒有收過更多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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