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說好了要包路費包食宿,如果連這些都不管,除非是病例非常吸引我,我一般不會去做這樣的手術。”
這樣說來,衛軒大致就了解了。
兩人聊了比較久,單位裏頭也在催促兩人盡快結束聊天,衛軒不能多做停留。
但臨走之前衛軒講:“你這個情況問題不大,等我去省城幫你申訴,你一定要等我回來。”
衛蘭疲憊的點了點頭。
姐弟兩人分別後,衛蘭對李暢說:“實在不行就不要管我了,明哲保身。”
她想起前幾年的事情,到現在還會覺得後怕,如果要連累李暢跟孩子們,她一定會跟他們劃清界限的。
但李暢看衛軒的樣子,又覺得妻子應該沒事。
應該沒事的吧,小舅子很厲害的。
“你挺住,肯定沒事的,家裏有我呢。”李暢說。
出了紀委大院,李暢又從皺巴巴的衣服口袋裏頭摸出一根煙出來,點燃後猛吸一口:“這人活著真他媽沒意思。”
“李暢那樣文質彬彬的長相,很少能從他嘴裏聽到飆髒話的。
“我跟你姐姐,我倆到底做錯了什麽?”李暢的聲音帶著些許沙啞:“十年前我們就逃過了,沒想到栽在這種事上麵,一般來求到我們這裏的,都是生命垂危,手術難度很大的,你算算你姐姐收了幾次紅包,就救過幾次人命,不光是在這裏,她這個人真的很心善,有一次看見個產婦胎位不正生不出來,丈夫又沒錢給她剖腹產,自己掏了腰包交住院費,對方生完孩子,連出院手續都沒辦就偷偷跑了,這世界上的人怎麽都這麽操蛋。”
一個大男人,說著說著竟然就蹲在那裏哭了起來。
疲憊感,無力感,從沒有這樣讓人感覺真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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