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蘭是省泌尿科的專家,就連省人民醫院都請過她好幾次,但十年期間她為了躲個清淨,一直都在老家的醫院裏麵工作,但名聲卻是傳出去了的,連國家級單位腎移植中心,都有邀請過她參加課題項目。
當時衛蘭還年輕,資曆不夠,帶她的教授又受到了衝擊,這事就不了了之了。
後來又有機會,參與過幾起腎移植手術,還在國際性期刊上發表過論文,這讓她在省內乃至國內的泌尿科都小有些許名氣。
這也正是劉嵐兩口子去隔壁縣城找一個小主任動手術的動機。
衛蘭瞥了劉嵐一眼,見對方縮著脖子,這人明顯就是個擋箭牌,於是她深深的看了朱劍群一眼。
不過是個初中校長而已,家裏吃的用的,腎移植手術高昂的醫療費,都沒能讓他打消掉移植的念頭。
“我這裏有一份資料,四月十日,劉嵐同誌掛了我的專家號,來我院就診,同時帶來了她公公的病例,後來經過我的建議,又做了一係列的檢查,四月二十五日,劉嵐同誌又來到我院,這次又帶來了她公公的檢查報告,後來經過幾次溝通,六月十號我請了三天假,去到劉嵐同誌所在的B市進行治療,期間花費了198.7元,一路上的車票和單據我都是給到了我朱家後,後來劉嵐給了我一個兩百元的紅包,我拆開後看過以後便收下了,大概一周前,我去醫院上班,被紀檢委的帶走了,聽說是劉嵐實名舉報我收受病人的紅包,有違法亂紀的行為。”
衛蘭說到請假三天,一字一句咬得極重。
就算給她算工錢,三天也不可能隻值一塊三,這是當麵笑嘻嘻,背後媽賣比啊!
因為衛蘭說的情況句句屬實,她當時是把車票和住宿的單據給到朱家看了的,朱家雖然在給老爺子治病上麵手比較大,但也沒有多看得起醫生,在給衛蘭錢之前,朱劍群還吐槽過衛蘭坐臥鋪太過於奢侈,早就心存不滿了。
而劉嵐的頭慢慢的低下來。
其實這事沒什麽好說的,人家去你家給你看病,並沒有索要額外的好處,你可以不接受醫生要求病人出車費住宿費,但反手一個舉報是什麽情況。
這些在材料裏麵有,領導A看了一眼劉嵐夫婦:“情況是這樣的嗎?”
劉嵐趕緊道:“這件事情是個誤會,當時衛主任問我們索要兩百,我算來算去,也覺得這一趟來的不值兩百,當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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