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好這個時候兩人一起滾落,齊齊看著往前跌過去的板車跟裏麵的人。
要是裏麵的人掉到河裏,那就什麽都完了。
這一幕誰也沒想到,衛蘭嗷的一嗓子就要往前撲過去,就看見板車往前衝了幾步路,在離河岸邊半尺遠距離的地方竟然停住了,兩人又齊齊鬆了一口氣,感覺在那一瞬間,腦子都是空白的。
衛蘭剛想擦一把汗,就聽見有人喊:“大姐,幫我拉一把啊,我快撐不住了。”
是柳綿綿。
衛蘭心說剛才可真是腦子有坑了,忙爬起來跟柳綿綿一道,把板車往後拉,直到安全的區域才停下,這個時候才感覺到後背一陣陣發涼,伸手一摸,額頭上,後背上出了好些汗,再看板車上的人,眉頭依舊是緊鎖著,麵上沒有任何表情,他甚至都不知道剛才發生了什麽。
“你是誰啊?”那女人也嚇了一跳,經過剛才那一遭,倒是不想死了。
孩子畢竟沒死對不對?
衛蘭已經說不出話來了。
柳綿綿:“你家孩子或許還有救,我們送他去找醫生。”
她說的是去找醫生,不是說送他去醫院,但是女人走遍了縣城,也沒能找到醫生肯救他,這些人到底什麽來路,有辦法幫她找到醫生,或者還是有別的企圖?
見她眼神猶疑,柳綿綿問她:“你還想救你家孩子嗎?”
這下女人腦子清明了:“想。”
“想救人就對了。”柳綿綿繼續說:“你連死都不怕了,也沒錢,還怕個什麽?”
女人:“那你幹嘛要救我們?”
柳綿綿:“問的好,做好人總不會做沒有目的的事情,我也不是聖人,做好事自然是要有好處的。”
女人:“......”大可不必這麽直白。
但柳綿綿也沒藏著掖著,這樣的態度倒是叫她安心很多,剛才要不是她伸手出來,板車跌落到河裏,這孩子必死無疑,比起性命來還真不知道有什麽東西是值得惦記的,想通了這一層,女人便不糾結了。
“你說,要我幹什麽事,我兒子的病你們真能治好?”
“我也不能百分百擔保能治好,隻是我們有懷疑,需要開腹做第二次手術,你如果同意了,我們就有繼續的可能性,我跟你強調的是,這或許是唯一能救你兒子的方法,但也未必能救。”
病情耽擱了這麽久,就算最初期不是很嚴重,現在感染部位也擴大了。
而且沒有做檢查,誰也不知道裏麵是個什麽情況。
但女人這回沒有猶豫,點頭應下了,隻是強調自己沒錢,是付不起醫藥費的。
柳綿綿沒有馬上答應她,而是跟衛蘭商量過後,才告訴她不用付醫藥費。
“但你必須把事情的真相說出來,我不需要添油加醋的東西,我也不允許有人得到了好處跑路,我救人的目的就是知道真相,你明白了嗎,你兒子的病情後期還需要吃藥打針,不是那麽快能好的。”
人性嗎,人性是很難去考驗的,等她好了人跑了,不是白忙活一場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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