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那女人一副機靈勁兒,不像是發燒了的樣子,武大姐猶豫著搖了搖頭。
親媽有些迷糊,王文美又去看柳綿綿。
一直在旁邊沒說話的柳綿綿這才開口說:“有新舊傷口,舊傷口有些已經結痂了,但有少量的開始化膿,看上去沒有發燒,但我們也沒測量,你可以帶點退燒藥回去,剩下的需要你帶點藥,這種情況要怎麽處理?”
“新的傷口倒也還好,化膿的要排膿,清理傷口,碘伏消毒,在看一看有沒有感染,大概是這樣。”
“行吧,你帶點藥回去,下班時間合適嗎?”柳綿綿問。
王文美點點頭:“合適的,下班我就去派出所接人。”
武大姐這一兩年來脾氣漸長,經常對幾個女兒吼來吼去的,就連老搭檔柳綿綿也對她偶爾敬畏個三分,見王文美被訓的挺慘,柳綿綿拉著她去一邊兩人咬耳朵:“你媽媽這是更年期,你體諒體諒,她本心不壞的,這會兒不能平心靜氣。”
王文美是學醫的,自然懂這個。
她從小又是最活潑懂事的一個,對柳綿綿點了點頭,做了個口型。
柳綿綿拍了拍她肩膀:“有什麽不順心的事兒就去跟我說說,反正我在家也沒什麽事,晚上回來來我家吃酥肉啊。”
兩人回去的時候,她順便去菜市場把之前訂的五花肉拿了。
對方還打趣她:“見你這麽晚沒來,還以為你不要呢,差點就拿回去自家燉了。”
這塊五花肉偏瘦,一般人不是很喜歡,但做酥肉還不能要太肥的,柳綿綿覺得很滿意,又跟對方講要定一隻豬蹄膀,一副下水,一個豬肚,臘月二十九拿。
屠戶也是個爽利人:“臘月二十九太翹了,稍微好點的肉都給人留完了,要不你臘月二十八吧。”
其實並沒有都讓人訂走,但誰沒點私心,肯定是留自家了。
能臘月二十八拿也行,柳綿綿謝過對方,帶著五花肉回到了家。
家裏麵,寶妞跟老二衛甜三個孩子剛剛才走,老大見媽媽拎著一塊五花肉回來,給樂壞了,跟個孩子一樣高興的跳起來:“是炸酥肉嗎,是炸酥肉嗎?”反複問了兩次才算數。
老三也跑了過來,聽說是酥肉立刻表現出饞嘴的模樣。
把柳綿綿逗得一樂。
“你二哥也跟著去了?”寶妞跟著去一點都不稀奇,她在老二店裏收收錢算算賬什麽的,一點都不累,以前在爺爺奶奶店裏也幹習慣了的,但老二就不喜歡杵在店裏,每次說要鍛煉他一下,把他丟老二或老三店裏,他都老大不情願了。
“二哥屁顛屁顛就跟著去了啊,還說要看好她們姐妹倆了。”
三娃也覺得二哥今天的情況有點迷,特別是聽說寶妞要去,馬上就上樓換衣服去了。
柳綿綿什麽也沒說,讓老三找紅薯粉麵粉雞蛋。
等老大在外頭轉了一圈,他媽媽已經把漿子都打出來了,細細的紅薯粉漿子,裏麵撒上一層花椒粉,特別香。
老大還記得小時候家裏缺油,也就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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