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從聽說衛然出事,萬晗就在偷偷打聽了,雖然現在知道的消息不多,但比衛軒漫無目的的猜測要好很多,他能帶出來的消息,也是以前能夠公布出去給犯罪嫌疑人家屬的,但不知道為什麽,自從衛然被抓進去,連見家人一麵都不能,甚至都沒有給自己辯駁的機會。
侯軍對他的態度就是,不容許辯駁,每天都在讓衛然寫交代的材料。
衛然能交代什麽,他什麽都不知道。
萬晗現在能知道的信息就這麽多:“關鍵證據是一封舉報信,和一件血衣,血衣是衛然幾年前穿過的,但這件衣服連他自己都沒印象放在哪裏了,而舉報信我就查不到是誰寄的了,對方不願意透露姓名。”
就這兩樣東西,凡是懂刑偵的都知道不能當做關鍵點證據。
舉報信可以信口雌黃隨口捏造,說誰殺人都行,說親眼看到你殺人也可以。
至於舊衣服。
這年頭舊衣服雖然不會隨手扔,但想弄到別人的舊衣服也不是多難的事情。
“衛然一直吵著要見你,什麽都不肯跟公安交代。”
“你想想辦法接觸接觸他。”衛軒沉吟:“他應該是知道什麽,但是不敢跟外人講,我想這個證據非常關鍵。”
萬晗說:“真是沒想到侯軍還能再回刑警隊,這種人真是害群之馬!”
衛軒拍了拍他的肩膀:“辛苦你了。”
“沒事兒,再說了你家裏的事也不算外人。”
因為王大哥的事,萬晗跟王文湘的婚禮也推遲了,現在還要麻煩他做這麽危險的事情。
沒辦法,誰也不想自家碰到倒黴事兒,萬晗表示理解。
衛軒踏著沉重的步伐回到家。
“怎麽樣了?”柳綿綿也沒睡,最近在忙著新電視劇的企劃案,這邊工作進行的不是很順利,現在很難拿到新的港劇的銷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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