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走了肖紅姐弟兩個,倆大人都看見衛甜默默的哭了起來。
衛甜是難過,她媽媽怎麽是這樣一個人。
前幾天爸爸出了事,家裏誰都沒心情,她媽居然還有心情跑來搶店,難道在她心目中,爸爸的命還沒有這家店重要嗎?
而且他們知不知道,家裏賺錢最輕鬆的店都給了她了,這個餐館雖然賺錢,但是那樣好經營的?
就舅舅那樣的人,哥哥那樣的人,能經營好餐館才怪了。
衛甜哭的稀裏嘩啦,最後幹脆蹲在地上哭,哭得幾個大人心都碎了,唐雪更是拿出手絹出來給她擦眼淚,拍了拍她肩膀安慰:“沒事的,沒事的啊,公安也找我問話了,我看問題不大,你爸爸沒有殺人的時間。”
如果不是那件血衣,還有人作證在現場確實看見過衛然,根本就不能抓衛然去派出所。
現在全家人都搞不懂,誰給衛然有這樣大的深仇大恨,要這樣害他。
殺人可是最重的罪,是絕對會被判死刑的。
劉幺姑店裏
聽說前兒媳跑去衛然店裏鬧了一場,竟然是要他的店,劉幺姑的臉色頓時就不好了起來,手裏拿著的茶杯往桌上一擱:“我就知道肖紅不是什麽好人,衛然出事了她不幫忙就算了,還要在這個時候來搶店子,在她心裏是不是旁人死了都沒幹係,隻要他們家的人好就成了。”
臉上漲得通紅。
衛然這個殺千刀的,得罪什麽人不行,怎麽就得罪了肖家這一群小人。
肖紅也是的,現在一副巴不得衛然去死,好早點繼承他的店,當真讓人作嘔。
衛軒下班來他娘店裏看一眼,剛好看見媳婦兒跟唐雪都在,問清楚緣由就說:“這件事情我也有眉目了,聽說作證在現場看見衛然的人就是肖鑫。”
“是肖鑫!”劉幺姑臉色一變:“找證人不需要選人的,肖鑫怎麽能做證,他現在擺明了就是要衛然的店,說不定舉報信就是他寫的。”
肖鑫寫了舉報信,然後又作證在現場看見過衛然,這件事情就很清晰了。
是肖鑫陷害的衛然。
衛軒覺得有些話不得不說了:“其實我懷疑血衣也是肖紅帶走的。”
“啊?”這回輪到柳綿綿驚訝了,她知道肖紅對衛然有意見,但是陷害衛然殺人什麽的,肖紅也能狠得下心去做,如果是真的那可真夠可以的。
衛軒:“那件衣服,衛然說是離婚以後就不見了,可能是肖紅帶走的,具體為什麽要帶走這件衣服咱們就不得而知了,結果就是這件衣服被人利用了,殺人的時候穿的就是這件衣服。”
這樣就解釋的通了。
如果是肖家陷害衛然,他們能製造出很多證據證詞。
而這些證據,到底是不是真的,連公安都迷糊了。
私人恩怨,財產繼承,牽扯到的可謂不少,如果衛然死了,肖紅就能以給兒子爭財產的名義,去爭衛然留下來的東西,人為財死鳥為食亡,牽扯到金錢利益,誰知道肖家的人呢能不能幹的出來呢?
這樣一想,肖家也有陷害衛然的動機。
不管是不是肖紅主觀意識上想害衛然,但衛然現在身陷囹圄,跟肖家這些人有關係是板上釘釘的。
劉幺姑氣得要去對麵那條街打人:“好一個肖紅,衛然跟她是多大的仇多大的怨,她竟然要這樣害他,這可是殺人罪是要吃槍子的,咱們家怎麽會娶進來這樣一個喪門星,她還想跟衛然複婚,我看衛然這輩子打光棍都不可能跟她好上。”
以前都說她霸道,她以前霸不霸道就難講,這次她是鐵了心要跟肖紅劃清界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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