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那天你在衛然口袋裏麵掏了五毛錢,然後去張記包子鋪買了兩個肉包?”
“是的。”張賓揉了揉鼻子。
麵對著這樣的自首人員,兩個派出所公安有些無語:“你在外頭摸人家的錢?”
聽到這話,張賓立馬精神起來,連連擺手:“怎麽可能,你真當外頭的人是紙糊的啊,我是認識衛霆的爸爸,以前總聽衛霆說他爸爸小氣,那天也是湊巧了,我前一天剛好跟我爸媽吵架,出來的時候沒吃飽,到第二天早上餓得很了,本來想跟衛霆爸爸借點錢的,誰知道他的錢剛好掉出來了,是掉出來的,不是我偷偷摸摸的拿的。”
但聽衛霆吐槽過,他爸爸特別小氣,連吃個飯都要聽到叨叨嗶嗶的,於是張賓就改了個思路。
那天衛然剛剛從菜市場出來,口袋裏頭剛好有零錢,張賓就瞧見了五毛錢,剛好掛在衛然口袋外頭,差一點就要掉出來,張賓想著反正也要掉了,也不知道便宜了哪個,就順手給摸走了。
因為要摸錢,他跟著衛然跟了一路,所以很肯定衛然沒殺人,但話不能這樣跟公安講。
“所以那錢也不算是我摸出來的,是衛霆爸爸口袋裏頭掉出來的,我要不撿走別人也撿了,所以也不算我偷錢對吧。”張賓再三跟民警確認。
如果衛然能出來,也不會計較這五毛錢到底是不是掉在了地上。
民警皺著眉:“小子,你對你說的話負責。”
張賓有什麽不敢負責的,連衛霆都說沒關係了,他幹脆把那一天發生的事原原本本的跟公安講了,由於一直沒有找到看見衛然的證人,而張賓就成為見到過衛然的唯一一人。
“小子,你可想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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