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前也不怕黑的,但從重生後就格外怕黑,而且怎麽都克服不了,連孩子們都經常取笑她。
衛寧守在一旁聽著,也不是雲裏霧裏的,但聽明白了一些:“好巧,我媽媽很怕黑的,以前晚上她都不敢出門,現在也不太敢出門的對吧。”
老唐一怔,靜靜的看向柳綿綿。
柳綿綿心裏頭五味雜陳,端起咖啡來喝了一口,但依舊掩蓋不了內心慌亂的感覺,老唐說的那些,難道跟她有什麽關係?
老唐問:“你聽著我說的話,有什麽想法,如果你是這個孩子,還會想找到父母嗎?”
這是什麽問題啊,柳綿綿真想對天呐喊,這種問題她也回答不了啊。
如果這個小女孩是原主,她會想認回自己的父母嗎?
柳綿綿在心裏激戰了半天,終究是忍不住了:“你們家那個保姆最後怎麽樣了?”
這種人,拿著別人的工資,幹的是妻離子散的活,要是她就把這人拉出去鞭屍一百次都不解恨,要是這個小女孩是原主,她本來就該在父母的關愛下長大,或許還會讀個大學,即便是不讀大學,也能在父母的庇佑下幹個體麵的工作,何至於嫁給王大柱那個混蛋。
“你問保姆?”老唐說:“她跑了,人海茫茫,上哪裏找她去?”
那會兒戶籍製度都沒落實,往外頭一跑,直接說自己是逃荒過來的,誰也不會多問。
直到此刻老唐有些不敢相信,妻子指責了他很多年,經常說要不是他從老家帶回來這個保姆,要不是他那天晚上一定要報警,要不是......
從女兒丟了以後,妻子臉上就再也沒有過笑容。
家裏也沒有安寧過,十幾年以後,老唐兩口子被下放,唐鈞禮也去了濱海,一直到十年前才平反,當時回到北京的老唐兩口子也老了,也熄了再找女兒的心思。
“請問你小柳,你後背上是不是有個月牙一樣的胎記?”老唐問。
柳綿綿一想,還真有,於是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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