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這個人當麵聊才有話頭,聽說衛軒是軍校出身,又是學通訊的,老唐不免連連讚歎道:“祖國的未來就要靠你們這些年輕人了,我跟你媽媽年輕的時候也想從軍,但當時的條件很艱苦,像我們這樣的,從醫還能救一些人,從軍就未必能發揮到這麽大的作用,後來我轉戰到了西南軍區,離你當時駐軍的地方不遠。”
衛軒:“我們部隊的前身就是西南軍區,您當時是在哪個位置?”
兩人一聊,竟然以前都在一個地方,有種原來如此的感覺,一時之間話題便多了起來,而歐女士拉著柳綿綿的手,濕潤著眼睛,說起她從老家聽到看到的。
柳綿綿養父母的房子,早就被村裏收回推倒了,但那個村子的人都還在,老人甚至都記得柳綿綿的樣子,這幾年她雖然很少回來,僅有的一次回老家,還給養父母立了碑修葺了墳塋的,村裏人還記得當時的場景,她養父母去了以後也是比較體麵的,每年清明過年的祭拜,從沒有少過,但不少人也記得當年他們家的苦,聽說柳綿綿十八歲就嫁了人,夫家對她又很不好,歐女士就紅了眼眶。
“早知道你過得這樣不好,要是王家那些人還在,我就會去他家罵那兩個老貨一頓,自己兒子不使喚,盡磋磨別人家的女兒,到底是怎麽想的。”王大柱他們村的人自然不會說王家的不是,這話是從娘家村裏聽人說的。
當時柳綿綿沒有娘家,王家對她也很是輕視,結婚的時候給了十塊錢彩禮,那惡老婆子第二天早上就要回去了。
當然這些話自是不提,王大柱親娘可是沒有什麽好運氣,雖然活著的時候把家裏的好東西都吃喝花銷了,但她活到剛好是75年,看到生活好起來的曙光,人就沒了,著實不是個有福氣的。
聊著聊著,就到了麻村。
現在的麻村已經不是當年的樣子,因為離城裏也近,已經成了城中村的雛形,附近又有好幾個大型工業園區,這邊的路也修的很寬敞,加上周圍人多也熱鬧,除了建築沒有城裏那麽規整,跟城市也沒什麽區別了。
“早些年我在村裏買了個地皮,自己蓋的房子,那會兒村裏還沒現在這麽好,真的是農村,您看看現在這邊發展的多好,我們家地方又大,去年的時候又加蓋了幾層,家裏的地方寬敞著您,給您二位安排在三樓,您看可以嗎,要是不想爬樓,一樓有個書房也可以住。”
進了麻村,老唐兩口子才注意到這裏是個農村,不過離城市近郊區的農村條件也未必不如城裏,像柳綿綿這樣獨門獨院,又是單獨有一塊地皮的,現在是很難買的到了,家裏兩百多平米的占地,隻用一半蓋了房,周圍修了花池一部分拿來種菜,一部分拿來養花,比城裏人可滋潤多了。
歐女士一看就喜歡:“等我以後養老也想住這樣的地方,種種菜養養花什麽的最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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